奪下那批毒品犧牲了,而且他死的時候屍體沒有一塊好肉。不止他,那次派出去的人手摺了盡一半。
更可恨的是在父親犧牲後的第三天,發現市場上有一批海外的新型毒品流入,經對比那是我父親他們攔截的那批。
他們派人去查,查到了是境外的一個新興起的集團乾的,而且他們在我們這安插了臥底,級別可能挺高的,並且懷疑我父親的死不是意外。
一個星期後,就是五年前你和我表白的那一晚,我得知了父親的死有待商榷,但起碼不是冤死,那天是多好的日子啊,愛情和事業都有了,父親的事也快要明朗了。
可就是那晚,回宿舍後我就接到了我母親的死訊,法醫說是失血過多而死,身上的肉被一刀刀割了下來,內臟被餵了狗,最後他們連屍骨都沒有放過做成畫,畫裡是幸福的一家在家吃著晚飯,窗外樂樂鬧鬧地,你說這是多麼的諷刺啊。
連夜回去給母親收了屍,後來當晚上面就下了命令,我只能待在軍區不得外出。因為有許可權要求,所以沒和你說,我的電子產品全被控制收了,我只能日復一日的訓練,和不斷的出任務。
兩年後我因傷退伍,轉業到了國安局,那個時候我不是完全自由的,有人看管。去了第一個星期就是秘密訓練沒有自由活動的時間,訓練結束就接到了臥底任務。
任務結束,我就是一燙手山芋沒人要,後來盤問結束,我就以顧問的身份被調到了市局。
就這樣,軍區兩年,國安局半年左右,任務兩年左右,任務結束後盤問了半年。我父親和那些前輩們,也我盤問結束後被判定為烈士。”
說完這些易菱安的心裡也好受了點,這兩年什麼都不能說,還要和那群畜生演戲,睡不好,吃不好的,還要被他們噁心。
站在易菱安身後的宋瑾也向前走了幾步,蹲下身擺放著貢品:
“易叔我是宋瑾,就是那個小時候和你搶閨女的那個男孩,我和易菱安來看你了,帶了些你喜歡水果和吃食,這是這是這段時間的報紙,一會啊,你和前輩們看看,我們這些人都堅守著。”
待兩人走後,一個人影從樹林裡走了出來。
……
夕陽西下,並肩而行兩人披上了紅色,地上的一影子拉長著。
林園外人來人往,車水馬龍,有剛剛下班回家的年輕人,有接孩子歸家的父母,有兩兩相伴一起歸家或吃飯的學生,有牽著手準備去約會的情侶和夫妻。
外邊的樂鬧非凡,平安盛世,是有人在看不見的地方前仆後繼,負重強行。
上車後,宋瑾看著悶悶的易菱安開口道:“別難過,我想易叔叔不後悔,他會很驕傲有你這麼優秀的女兒。”
“我早就不難過了。”
易菱安撥出一口氣,對著宋瑾笑著說。
“那好,我的表白還算不算數。”
宋瑾抿著嘴舌頭轉了幾圈才把話問出口,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
“都這麼久了,肯定不算數。”
易菱安看著他緊張的樣子有心想要逗逗他。
“為什麼?”
宋瑾因為緊張沒有看到易菱安眼裡的玩味。
“你追都沒追過,我為什麼要答應你。”
“好吧。”
車內從這就開始陷入寂靜。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過了會,易菱安覺得會不會是拒絕的太狠了?他怎麼過去這麼多年還這麼純情,不可能一個女朋友都沒談吧,不應該啊,他長得可不差,還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