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部委的重要成員。可沒有部委內部的人支援,地方上的同志可就糟糕了。部委此時已經佔據著優勢,團結一心的部委只會佔據更大的優勢。
韋澤甚至不用刻意收集情報,這些訊息就會主動傳到他這裡來。雷虎就是帶著這樣的情報來見韋澤的。沈心離開了軍委,雷虎就自動成了軍委裡面無人能及的存在,或者說是韋澤之下的公認第二人。不過這個第二人卻未必是軍委裡面最受待見的一位,雷虎從來沒有涉入政治的企圖,他就是安安分分的完成自己的工作,不插手,不惹事,也不幫別人的忙。
這樣一個超然的地位下,雷虎倒也沒有捲入那些問題裡面。倒是各種別人不敢對韋澤說的情報,雷虎也知道不少。畢竟是老軍人,雷虎也有他的派系。這幫袖手旁觀的悠閒派們也有事件打聽很多訊息。
“哦,希浩已經是地方同志的帶頭人了。他可以啊。”韋澤聽了雷虎的彙報之後笑道。
“都督,這麼做是不是不合適啊。你說希浩那個耿直的性子,他自己有時候還不自覺。覺悟不夠啊。”雷虎的話若是聽在別人耳朵裡面,自然會有千般的想象。不過雷虎說話的物件只是韋澤一個人,只要韋澤能聽懂就行。
韋澤笑道:“這傢伙只會去做他自己覺得正確的事情,這種想法哪裡能有啥像樣的覺悟。不過這也好,至少他捅不出太大的簍子出來。他自己能別受傷害就好。”
雷虎聽著這溫和的言語,心裡面卻有點發冷。韋澤的冷靜和包容此時並沒有讓雷虎感到溫暖,而是有些生出寒意來。俗話說宰相肚裡能撐船,可若一個人的胸懷如同海一樣寬闊,那看到的人未必會覺得是好事。這浩瀚的空間裡面會給每個人留多少空間呢?與這總體空間相比,那點空間又能算是多大比例?
但是雷虎不敢和韋澤說這個,他甚至不願意自己去想這樣的問題,所以雷虎把話題拉回了他最初的內容上,“都督,讓同志們這麼鬥爭起來我覺得也不是個辦法啊。地方上的同志也有點真的太過份了。”
“地方上的同志過份,那部委的同志就是天使一樣沒問題麼?我不這麼認為。”韋澤卻說著讓雷虎有些意外的話,“另外,這種鬥爭才是唯一辦法。大家往桌邊一坐,那就是要談事情。只要大家還坐在桌邊,就說明這事情還能繼續往下談。若是大家不往桌邊做,或者坐下之後直接把桌子掀了,那你覺得會是一個什麼結果?”
雷虎是個很聰明的人,若是不用聰明來形容的話,那可以說雷虎是透過人生積累了智慧的人。如果他自己原本沒能想明白,聽了韋澤的話之後,雷虎恍然大悟。別的已經不用多說,雷虎答道:“都督,你放心。誰要是想當這個掀桌子的人,我絕不會放過他。”
韋澤點點頭,“老虎,我一直這麼說。當了兄弟,當了同志,這就是一輩子的兄弟,一輩子的同志。既然是兄弟,是同志,我們就要關心愛護。不能說他們乾的讓我們滿意,他們就是兄弟是同志,也不能說他們犯了錯,有不同看法,這就不是兄弟,不是同志了。”
雷虎聽了之後微微點頭,心裡面也覺得暖暖的。這鐘寬容和態度,的確有暖人心的力量。然後雷虎就聽韋澤接著說道:“所以為了兄弟,為了同志,我決不允許那些冒充兄弟,冒充同志的傢伙胡作非為。如果縱容了這類人,那就是對兄弟對同志們的失職,也是一種自我的侮辱。”
第117章 你要掀桌子麼?(七)
有人認為1885年底的民朝政壇遇到了天大的事情,例如一部分省委幹部。也有人認為1885年的民朝政壇遇到了空前激烈的鬥爭,例如一部分部委幹部。還有人認為這根本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例如韋澤。
就在各種想法彙集的南京碼頭,祁睿少校一身軍常服,也就是說筆挺的橄欖綠軍服,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