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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4部分

這需要的是強大的體力、意志力。祁睿自己在野地裡作戰過那麼久,他很清楚這種低溫下對人是個什麼樣的考驗。這種考驗可是摩托化步兵作戰中很重要的一個科目。

軍人面對這樣嚴酷的考驗是為了自己的存活,是為了戰爭的勝利。這是個生死攸關的大事。而祁睿不清楚他老爹韋澤這樣進行接見,目的是為了達成什麼樣生死攸關的大事。祁睿能明白的是,他老爹韋澤從來不是一個對虛名有什麼喜好的男人。對待私人問題上,祁睿覺得他老爹韋澤可是個非常傲慢和任性的人。

對這個問題,祁睿只能期待自己家老爹到更南部視察的時候才能知道了。而且南部各地都已經開始緊張起來,美國聯邦政府的滲透部隊此時已經銷聲匿跡,在南邊的派遣軍司令部經過討論,得出了一個作戰的理念。美國這種州權極大的聯邦制國家,聯邦政府對西南各州鞭長莫及,西南各州的行動其實都是各州的州政府策動的。所以想打擊那幫人,最好的辦法不是防禦,而是進攻。

所以摩托化部隊就對東邊各州的主要城市乃是州首府發動了猛烈攻擊,並且帶著日本和高麗僕從軍一路掃過去。事情的發展果然如大家所料,各州政府都開始注重起自身的防禦,再也沒有騷擾部隊敢進入中國控制區之內。

為了能夠迎接都督,派遣司令部已經強化交通,做了安全防衛,做好了前期準備。到了1月9日,祁睿這種非一線作戰部隊的少將才知道韋澤都督已經沿著新開闢的公路冒雨一路南下,甚至在不少地方發表了中文以及英文的演講,讓中國人民放心,所有中國人民都享受憲法的保護,享有憲法賦予的權力。

祁睿雖然非常想親自帶部隊去迎接自己的父親,但是他發現自己沒有這個權力。雖然他自己就是教育培訓軍官的負責人,但是他卻沒有權力以個人的想法去調動任何一個人的部隊。包括他的警衛員,任何警衛員職權之外的工作,祁睿都不能命令警衛員去做。

在光復軍的組織裡面,警衛員直接歸保衛部門管理,警衛員本人並不受祁睿或者任何軍官管理。每週,警衛員還要回保衛部門報道,接受培訓。他們的培訓內容甚至連軍官都不知道。

想到這些,祁睿並沒有去拿警衛員撒氣的想法,更沒有去改變整個制度的衝動,他只能左手拿著筆抓緊寫他本來就在計劃中的培訓工作中的文字工作。

祁睿不是左撇子,之所以用左手,是因為他在十五歲的時候見他老爹可以雙手熟練寫字。祁睿也這麼幹了,才發現自己的左手拿起筆來什麼都寫不下。正在心裡不爽的時候,他老爹韋澤哈哈一笑,拍著祁睿的肩膀說道:“靠訓練就能掌握左手熟練寫字的能力。如果你真的羨慕我,那就從現在練起來吧。你十五歲的時候當然可以說,要是我五歲的時候就開始練習左手寫字,那現在就能寫的很好。我不希望你到了二十五歲的時候說,要是我十五歲的時候就開始練習左手寫字,現在就能寫的很好。”

現在祁睿已經28歲了,他對於左手的應用和右手相差無幾。他雖然因為沒能為親自迎接老爹而遺憾,卻又不知道見到老爹之後該說些什麼。向老爹講述,祁睿並沒有讓老爹失望?或者說祁睿覺得自己已經有能力和老爹比肩?不管祁睿怎麼想,他都發現自己其實距離老爹韋澤好像差的很遠很遠。

第384章 一些暗流(七)

卡車車隊在一條道路上行進,1890年的路面,韋澤也真的不想再說啥了。至少部隊為了能夠更快速的運輸兵力,的確有嘗試著去建設路面。所以這條路至少有一半左右是用一些土質的玩意鋪設過,總不至於顛簸到無法忍受。

車隊快抵達舊金山的時候,所有同行的人都露出了笑容。韋澤也覺得如釋重負,卻沒有感覺高興的樣子。在韋澤原本的時空裡面,美國西海岸有一條鐵路。這條鐵路修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