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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4部分

只能嘆口氣。

李儀芳沒想到韋澤居然出現在她家門口,夫妻兩人一個門裡一個門外面對面站了十幾秒。李儀芳才如夢方醒的趕緊讓韋澤進來。關上門之後,她抱怨道:“你要來,為何不早點打個電話。”

韋澤沒說什麼,只是打量著自己老婆的房子。屋內窗明几亮,傢俱已經少到極限,加上韋澤一貫喜歡的簡約風格,讓韋澤突然生出一種回到21世紀的感覺。

“要住下麼?”李儀芳問韋澤。

“呃……,好。”韋澤答道。

看了韋澤的表情,李儀芳很自然的問:“住幾天?”

韋澤忍不住苦笑起來,被自家老婆這麼問,他忍不住生出些苦澀的感覺。為了方便工作,一旦有大型會議之類的安排,韋澤和領導們就去住集體安排的住處,哪怕離家很近,他也不會在家住。現在韋澤已經放下了不少工作,但是在南京的老婆家卻還是隻能先住一晚。

“我今天晚上不走。”韋澤答道。

“吃晚飯陪我出去走走。”李儀芳直接提出了要求。

“好。”韋澤也坦然答道。

二十幾年過去,南京的城市規劃與綠化終於起了效果。新城區中有三個大型森林公園,河流把這三個公園中心的湖泊連通起來。些高階社群裡面也借用了南京附近的河流,譬如李儀芳這個小區中心就有人工引來的一條小河,以及社群中心的一個人工湖。有了水面,山石,湖心島、竹林,這些裝點用景觀都有了基礎。石橋、吊橋、浮橋在不同的書面上一架,社群的休閒環境立刻就上了檔次。

兩人沿著湖邊青磚鋪成的步道上沉默的走了一陣,李儀芳說道:“我從小就想在湖光山色間修個小屋,自己在裡面住。這裡雖然人多,但是這種單元房,大家門一關自己就過自己的生活,也算是人跡罕至了。”

“現在如願以償了,很高興吧?”韋澤答道。

“你……不生氣麼?”李儀芳語氣遲疑的問。

韋澤低頭看了看老婆,嗤笑一聲,“切,我一直認為每個人都該有自己的生活,如果這是你渴望的,就享受自己的生活。”

聽了這話,李儀芳沉默下來。和韋澤又走了一陣,她幽幽的說道:“我有時候會想,如果是我先認識的你,那該多好。”

韋澤聽了這話,忍不住握住李儀芳的手,最後只憋出一句“造化弄人”。

第二天一早,韋澤吃了早飯就出發了。中央離開南京之後,那些辦公樓都移交給江蘇省。韋澤回到他原先辦公的地方時,見到辦公樓上面的牌子已經是江蘇省省委,心裡面忍不住生出物是人非的感覺。

在熟悉的辦公室裡面,江蘇省省委的一眾幹部們面色緊繃。人到齊,江蘇省的幹部們就開始彙報工作,“南京市市委書記朱同喜侵佔300套房屋的案件已經調查完畢……”

韋澤的臉色很不好看,這位朱同喜可不是在遷都之後才動手侵佔房屋,在遷都之前就開始暗地裡利用職權侵佔房屋。那時候朱同喜就是南京市市委副書記,韋澤見過他很多次。沒想到那個看著非常幹練的同志竟然如此大膽。

朱同喜案件的彙報半個小時就講完了,給韋澤彙報並不需要把那些詳細內容都給列上。韋澤聽完之後只說了一句,“由公檢法來負責司法部分。黨建方面的工作,則是黨委的工作。我想問問朱同喜的黨籍還在麼?”

與會者的臉色更加凝重起來,開除黨籍是非常嚴重的決定。民朝的官方稱謂只有一個,那就是‘同志’。除去禮貌性的說法之外,真正意義上的‘同志’就是黨政軍這個體系之內的存在。開除黨籍,意味著朱同喜再也不是同志。之後的官方檔案裡面提起朱同喜,就是直呼其名。

在新中國,周相那種‘遍地是朋友’的做法被新一代厭惡,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