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輕鬆。
楚飛雲苦笑道:“都督,你能不能別這樣。就算我們一個城南一個城北,我們省裡的人見到中央的同志也覺得不自在。”
“你這想法就顯得很落後。中央的同志怎麼了?中央的同志也是人,也不會高人一等。南京也一樣,中央的同志不會去欺壓江蘇的同志,違反組織紀律那是要說事的。搬到北京來之後,還能讓大家感受到什麼叫做平等。你們不用擔心。”韋澤坦率的說著自己的看法,說完之後他促狹的一笑,“難道是飛雲同志你當河北老大當慣了,見到職務高於你的同志之後,你覺得煩了?”
被韋澤這麼講,楚飛雲連忙擺手,“絕無此意!絕無此意!”
“或者是覺得中央要奪了你們河北建設北京的許可權?”韋澤看著楚飛雲尷尬的表情,笑著追問一句。
被韋澤這麼連續說,楚飛雲臉上有些掛不住,他苦笑道:“都督,你就別開我玩笑了。我只是不習慣,你領著那麼多人就在身邊,我們犯了錯之後若是被立刻叫去批一通,這臉上掛不住。”
“我說了多少次,大家都犯錯。關鍵是你把錯誤當成一個結果,還是當成工作當中的一個必然過程。人成長的過程很辛苦,但是人生的意思就在於此。我若是把一座完美的城市扔個你,那又有什麼意思?更何況哪裡有什麼完美的城市。”韋澤慢悠悠的走著,邊走邊說著自己的想法。
“都督,我只有一個要求。你別聽風就是雨。”有韋澤的話做鋪墊,楚飛雲也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這個自然,任何事情都是一個過程,我一致反對求全責備。當年你訓練的時候跟猴子一樣安靜不下來,捱了不少軍棍。可我什麼時候說過這就是你的責任?”韋澤對老部下提起了以前的往事。
想起以前“可怕”的日子,楚飛雲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從永安到長沙期間,部隊進入了正規化過程,可這些當兵的兄弟普遍認為戰爭是展示個人勇武的場所,結果沒少挨軍棍。那時候韋昌榮為首的軍法官不僅進行**懲戒,更有思想折磨。就是要大家拋棄自以為是,完全服從紀律聽指揮。想起三十多年前的滿心委屈,楚飛雲覺得自己那時候太可愛了。正式嚴格的紀律強行扭轉了大家對戰爭的看法,後來楚飛雲自己都覺得不這麼做不行。這幫軍中骨幹們成長起來之後,光復軍反倒廢除了軍棍。
楚飛雲換了個話題,“只要公事公辦,我就沒意見了。對了,這位嶽漣漪同志是我們北京城建的負責人。北京建設的工作她很熟悉。”
“都督好。”嶽漣漪立刻上前和韋澤搭話。
“北京的基本框架搭得不錯,正好留下充分的空間。”韋澤很讚賞嶽漣漪的工作,而且他感覺嶽漣漪那口南方風味的普通話很有親切感。現在南京的中央政府裡面大部分都是這等口音。韋澤之所以想遷都,另外一個理由也是希望能夠平衡一下這種南方全面壓倒北方的人才局面。全國上下一份卷的統一高考制度的確實現了最大程度的平等,不過南方先天就有優勢,建國不到二十年,南方出現正規統一的國家教育體系則有了三十多年。當北方的高中生開始大量考大學的時候,南方大學生都畢業了七八屆。想徹底扭轉這種局面,除了靠時間,也得讓北方有種歸屬感。京城設在北方無疑能促進這等歸屬感的形成。
聊了一會兒建設問題,又談了談工作彙報,湖北省的同志就趕緊回去工作。陪同都督逛頤和園的確是個不錯的事情,不過哪怕是為了拍馬屁,這些同志也得現在趕緊緊張的工作起來。想休閒啥時候都行,就是現在不合適。
李儀芳和韋澤肩並肩在畫廊裡面一幅幅的圖看過去,韋澤沒想到自家老婆突然說道:“看著人家胸大,你就和人家多說話。”
“啊?”韋澤沒明白自家老婆指的什麼。
“我是說和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