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韋坤不想嘲笑同志,因為他知道同志們此時的焦慮情緒不是對英國有敵意,而是對英國人控制的蘇伊士運河如此擁擠感到極大不爽。想了想,韋坤說道:“我們給中央打個報告,希望中央能夠考慮一下東非農產品出口的通道問題。”
韋坤的報告由王明山審批後,轉給了中央。因為這是高階黨組織提交的報告,所以直送給光復黨的黨主席韋澤。秘書送報告進去的時候,就見新任的中華民朝國家主席沈心正站在光復黨黨主席韋澤的面前,情緒稍顯激動的說著什麼。
秘書很想湊過去聽,不過警衛員把他擋在外面。把這報告交給韋澤辦公室主任,秘書懷著極大的好奇離開了。黨政軍的權柄一度全部在韋澤手中,民朝法律規定主席一屆五年,最多可以連任兩屆。不過這玩意對韋澤沒用,因為人大這個民朝的權力機構將所屬於國家的公權力渡讓給韋澤,也就是說,法律確定韋澤不受法律約束。或者更準確的講,國家無條件的為韋澤背書。當然,中國的情況決定了,韋澤並沒有使用國家渡讓的權力為他個人服務,而是使用這樣的權力為人民服務去了。這很符合中國的文化傳統,也就是說最高權力者為人民服務,而人民擁護最高權力者。這種文化理念正隨著新的中國熱在歐洲掀起了狂潮。不管是歐洲的左翼或者右翼,不管是資產階級或者無產階級,都對這種政治倫理大加讚賞。
當然,韋澤本人的主席任期不受限制,但是沈心就不是。可對於秘書來講,十年的國家最高領導人就如同十年的皇帝,是一個高不可攀的位置,是一個令人無比羨慕的位置。對於沈心的‘好運’,秘書非常嫉妒。
以國家主席的高位,沈心還是跟小學生一樣站在韋澤面前。他此時的情緒比較激動,所以沒有坐下,而韋澤原本是讓沈心坐下說話的。
“都督,我認為祁睿應該升中將。您固然有別的想法,可是我覺得軍隊就是軍隊,必須按功行賞。以祁睿的功勞,升上將也不稀奇。這次一次性晉升了十名上將,變成十二名,我認為是非常適合的。”沈心情緒很是激動。
韋澤眉頭微皺,祁睿作為他的兒子並不是很有利的事情。所以韋澤寧肯讓祁睿稍微受點委屈,以避免其他人的嫉妒。嫉妒心是人類的本能反應,天生就有這樣的腦部區域和神經元連線。韋澤認為祁睿過度的曝光不是好事。但是沈心的看法明顯不同,沈心的理由很簡單,紀律和秩序絕不能不公平。把沒有能力的人強行推上高位是一種不公平,讓有能力的人沒機會爬上高位也是不公平。
這樣的看法沒問題,但是韋澤對祁睿是父親對兒子的心態,而不是上司對屬下的心態。從單純大浪淘沙的角度而言,沈心的話沒錯。有能力的就上,沒能力的就滾。而且在團長時候有能力的,升到師長之後證明沒能力,那就可以滾蛋了。然而韋澤認為祁睿本人的能力還不足以承擔更高的職務。或者說以祁睿現在的能力去承擔更高職務,失敗的可能性相當高。作為老爹,那是斷然不肯讓兒子冒如此之大的風險。
沈心繼續表態:“我現在是軍委常委,這件事我不知道就算了。既然我知道了,我就要發言。”
韋澤並沒有被沈心的強硬表態所動搖,到他這個位置已經沒什麼好動搖的。每個人對韋澤的選擇都會有千般揣測,韋澤已經不就自己的想法做任何私人角度的解釋。如果解釋了還不如不解釋,那就沒什麼好解釋的。
但是沈心闡述的理念讓韋澤也覺得有些價值,過份的壓制祁睿也未必是好事。如果連沈心都看不下去,下面的人大概是更加流言四起。既然每件事都會有各種過度解讀,符合基本道理才是最有說服力的做法。
“好吧。我會給祁睿簽發中將的晉升命令。不過我想讓他退役,到北美去工作。”韋澤答道。說完這話,韋澤看到主席沈心臉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