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土地嗷嗷叫著想賣,可沒人買。那麼多工廠等著開工,沒錢就沒辦法購買原材料。這些錢投進去,立刻就是大筆的收益。自家人就不藏著掖著,我把話再說一次,大家的收益是日元而不是人民幣。咱們以後就拿著錢在日本風生水起啦。”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人民幣變成日元,大家心裡面當然覺得不太對勁。就這麼對視了一陣,有位兄弟一拍大腿,“在國內,我花十倍的錢也沒辦法過上這人上人的日子。有些東西在國內花多少錢都沒用!你們說呢?”
這話一講,其他人覺得於我心有慼慼焉,另外有哥們乾脆站起身來嚷道:“沒錯!這人上人在國內就難享受。什麼狗屁人人平等,咱們的爹媽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鬧革命,難道為的就是和那些窮棒子們人人平等?他韋澤當了皇帝的時候怎麼不和我們講平等!投資日本,我看行!”
一眾人等有了共識後都頗為雀躍,德平太郎趁此機會說道:“諸君,此事沒法拖延。大家既然覺得能幹,現在就趕緊回國去聯絡。就我所知,當下國內很多人已經火燒屁股啦。”
日本的雨季時節在江南也是梅雨季節,驟雨初停,南京碼頭上準備船隻愉快的準備出航。韋文睿一家就在碼頭泊位附近,兩個年輕人揹著雙肩包拽著母親的手臂,兩個更小的小傢伙看著即將遠行的哥哥姐姐,很是依依不捨。
“娘,您讓我們帶給舅姥爺的青梅酒……,您不會在裡面加點什麼料吧?”韋文睿的兒子忍不住問了讓他一直耿耿於懷的問題。
“你瞎想什麼呢!哈哈!那就是你舅姥爺喜歡喝的青梅酒,我想在東非他只怕是找不到。”韋文睿笑道。
在旁邊的韋文睿的丈夫有點虛著眼瞅了瞅韋文睿,誰都知道韋文睿和韋坤的過節。有人說王明山在背後唆使利用韋坤,也有人說是韋坤一直羨慕嫉妒長公主韋文睿。不管十幾年前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歐羅巴銀行成立後很快就吞下了韋文睿之前的努力成果。現在王明山退休,韋坤重回非洲執掌大權。知道這些事情的人都不會有什麼特別好的聯想。
看兒子和女兒都是有些擔心的模樣,韋文睿收起了笑容,“人之所跌倒了爬不起來,我認為很大原因就是不認。就算是天大的事情,認了就行。而且我認不認,天也沒有塌下來。你們舅姥爺是個很有心胸的人,所以你們別想那麼多。就算我們老一輩有什麼恩怨,和你們這些小輩沒關係。放心去。”
聽老孃這麼講,兩個娃也只能信了。眼看船就要啟動,他們說道:“娘,我們就上船了。”
“哥哥姐姐,你們要經常回來看我啊。”韋文睿最小的娃是個女孩,她已經是眼淚婆娑。
“別哭,別哭,我們一定會經常回來。”哥哥連忙掏出手絹,一邊給妹妹擦眼淚,一邊安撫著妹妹的情緒。
等到船離開,韋文睿的丈夫有些不自信的說道:“文睿,你真的不記恨麼?”
“那件事裡面韋坤也是被人給用了,更重要的是,我那時候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多少人。現在回頭想,能安然退下來,已經夠幸運啦。”韋文睿笑道,說完,她握住丈夫的手,“能回到家,好好照顧孩子們。我反倒是覺得對這個家不再虧欠,也算是安心了。”
聽妻子這麼說,韋文睿的丈夫握住妻子的手,笑道:“你能這麼想,太好啦!”
韋文睿輕輕一笑,握住了丈夫的手。她看著緩緩啟動的船,心裡面百感交集。船上運了數億人民幣,那都是之前曾經跟隨長公主韋文睿,現在走投無路的那幫傢伙們貢獻上來的錢。眼看暴雨將至,錢放在國內已經完全不安全。最機靈的人會選擇跳船來換取機會。和手握北美軍權的祁睿相比,在非洲當節度使的韋坤無疑是最好的選擇。船上不僅有錢,還有一幫決定去非洲開拓未來的民朝上等家族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