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眼神未見迷離,卻仍倔強道:“一般而已,就這水平你也敢妄稱淫賊?”
虎眸中的淫慾陡然斂盡,程懷寶一臉狐疑道:“你到底是什麼人?聰明點的最好自己交待出來,不然別怪寶爺我使手段辣手摧花了。”
少女嬌笑道:“這是淫賊在月黑風高的夜晚對他魔掌下的可憐女子該說的話嗎?看來無法無天也是名不副實。”
程懷寶啞然失笑,斜身側躺在少女身旁,探出舌頭輕輕撩撥著少女晶瑩剔透的可愛耳垂,彷彿對自己的情人般呢喃道:“能不能告訴我,你哪來的這份篤定?”
被自己的獵物反將一軍的滋味絕對不是什麼好享受,但他若是會中這麼明顯的激將法,早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少女靈氣十足地大眼中終於有了一絲慌亂,語氣微急道:“人家哪有什麼篤定,只是既然落在了你的手上,難道哀號求饒。你便會放過人家嗎?”
程懷寶噗嗤一笑,不知怎的對眼前這少女敵意全無,不過無賴自己也不會放過眼前的便宜不沾,繼續逗弄著少女的耳垂,不急不徐道:“小丫頭,最好老實交待,你是誰?為什麼來找寶爺?”
少女嘴硬十足道:“我是殺手。找你自然是要用你的人頭去換二十萬兩銀票。”
少女的回答令程懷寶大為不滿,張口咬住那可愛耳垂,輕輕用力一咬,少女吃痛,低呼一聲。
程懷寶這才不疾不徐道:“當寶爺是傻瓜嗎?若你真地想要我的人頭,早便砍去了。”見少女張口欲辯,又未卜先知般截口道:“別說什麼想用活人多掙十萬兩銀票來做藉口。你若是殺手不會不曉得殺手行的規矩。所帶活口必將大筋挑了,再破去丹田毀去一身功力,更有甚者還有剁去雙手雙腳的。人呢?雖然叫手下揍了寶爺一頓,不過那兩個小子卻早已露出了破綻,他們出手雖重,卻盡撿些皮糙肉最不礙事的地方下手。寶爺早已看出了蹊蹺,不然你這丫頭以為方才寶爺我為何沒下殺手宰了那兩個混蛋?”
少女傻了眼,萬沒料到自己精心策劃的一出好戲。竟然有如此之多的破綻,心中無比失落,大眼中盡是沮喪。
程懷寶趁熱打鐵,用上了自己最具威力地一項恐嚇手段,惡狠狠道:“再給你最後十數,再不老實交待。就叫你嚐嚐寶爺玩人地手段!”
“一……二……三……九……十!”
當十字脫口而出,程懷寶陰惻惻道:“你這丫頭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今兒個看寶爺我收拾得了收拾不了你。”
就在程懷寶伸出手指打算大刑伺候的時候。少女終於怕了,急叫道:“小寶哥哥不要,是我!”
聽到這熟悉至極的清脆聲音,程懷寶立時臉色如土,險些叫出娘來。
無名並未依原路向風翔府趕,而是依照心中那股奇妙又完全不可捉摸的靈異感覺,在山林中飛馳。
在山中行了四五里,前方一道熟悉到極點的白色魅影幻現,似乳燕還z巢一般,撲入無名的懷中。
直至將白魅幾無重量的嬌軀緊緊攬在懷中,無名才恍然自問:“奇怪,我怎知道魅兒在這個方向?”
一陣細微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如月與如霜領著二十名龍衛張口結舌地望著旁若無人緊緊擁在一起的無名與白魅。
許是太過驚異了,如霜竟有些口吃道:“公……公子,你怎會……難道魅兒小姐竟是來找你的?”
透過如月的講述,無名才曉得,原來白魅半路識破了對方的誘敵之計,不過那個誘敵的人逃亡功夫忒也了得,竟能在白魅地追殺下脫身,而如月她們甚至連對手的背影都沒看清。
這荒山野林中被人引偏了數里,幾乎已沒有重新追上無名的可能,就在如月與如霜一籌莫展,不知該如何是好地時候,白魅忽然自顧息的向這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