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衛信，曾經和你聯絡過，我讓你過來的！”衛信主動向李凌做了自我介紹：“這段時間我們一直關注著你，看你現在臉色蒼白，雙目無神，怕是遇到麻煩了吧，是不是因為噬魂蛇的緣故，你曾經吞噬過它的意識是嗎，可以說說你身體的感受嗎，有什麼不適？說出來吧，我們想幫你！”

見衛信尋找自己不是為了劉海的事情，李凌放心多了。

他相信衛信說的話，也許他真的想幫自己，以衛信的身份沒有必要和自己說謊。

心急火燎的趕到基地就是為了尋求治療，他覺得自己身體狀況很特殊，並不是一般醫生能夠治好的。

“我現在身體並沒有什麼不正常，只是有一種嗜殺的感覺，非常暴躁，無論是看到妖獸還是人類都想殺死對方！”李凌老實交代，重點說出了經常出現在自己腦海中的幾段記憶碎片，他始終覺得那些記憶有可能是導致自己煩躁不安的罪魁禍首。

李凌講述記憶碎片的時候，殷實臉紅了，光耀可以說算的上是他的學生，學生做下如此骯髒的罪行，當老師的臉上無論如何都是無光的。

“可惡，老夫多年不在，仙女星系古武學院竟然出現了這樣無法無天的學生！”殷實冷冰冰的說道：“豢養噬魂蛇，對同學圖謀不軌，害死多人，這樣的小人也配在古武系？變成白痴也好，省的去害別人！”

殷實知道，光耀道德出現了問題，即便真的出現奇蹟不再瘋顛，他也再不可能堂堂正正做個男子漢了。

李凌敘述的狀態和自己猜想的差不多，衛信說道：“看樣子應該是你的意識出現了問題，要解決問題就必須用我的精神力侵入你的意識進行梳理，不知道你可願意讓我這樣做嗎？”

衛信和藹的問道，他要將自己該做的事情擺在明處，是否接受幫助要由李凌自己來決定。

衛信和院長交流過，李凌是一個頗有主意的孩子，若是將自己的主觀意志強加給他反而會適得其反，即便是想幫助他也得不到對方的認可。

“用您的精神力對我的意識進行梳理？”李凌臉色一變問道：“衛主任，這樣做的話您不會窺探到我的隱私吧！”

李凌突然間擔心起來。

他有太多的事情不想讓別人知道。

比如劉海的死，比如《原界》遊戲裡的事情，更重要的是自己是重生者，這一點是萬萬不能暴露的！

“想什麼呢，可以隨意窺探別人的意識怕是聯盟中最強大的古武者都不敢想的事情吧！”殷實搶先一步開口解釋道：“衛老頭能夠做的只是用精神力去安撫你意識流裡面的波動，窺探隱私這種事情他根本做不到！”

殷實看著李凌覺得這小子真的很有想像力。

仙女星系古武者向來都以精神力強著稱，可是幾百年來他從來就沒有見過可以從古武者腦海裡讀取意識的人。

就連讀心術也沒有見過。

“好吧，我同意您的方案，多謝了！”李凌答應道。

“你現在心裡保持平靜就好，其他的不用去管！”衛信走到他身邊吩咐道。

“我......。”李凌剛想答應那幾段記憶碎片又冒了出來。

腦子裡嗡嗡直響，就好像有幾十、數百人一起和他爭吵一樣，相當的混亂。

他一時沒忍住倒地不起。

“可能是他腦海裡的意識出現了問題，越來越暴虐了！”殷實詳細檢查過李凌的身體說道：“這樣也好，更方便做事！”

衛信看了一眼殷實沒有說什麼。

說實話，他在精神力應用方面的造詣並不是很高，這次也是趕鴨子上架而已。

用自己的精神力幫助別人去疏理意識是一件麻煩的事情，甚至對於S級古武者來說都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