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高興得跟什麼似的,實在是受看重。
“那也是紅袖姐姐的琴技好,我只不過是記得旋律罷了,要是讓我去彈,這‘花似錦’可就要關門大吉了。”見綠衣把崇拜的目光投向我,我立刻擺手表示謙虛。
紅袖聽了笑得開心,伸手過來戳我的腦袋:“你這小丫頭的嘴啊……”
門外有幾個小姑娘探頭探腦的:“玖月姑娘能不能也教我們一些曲子呢?”
啊?
可不可以說我不在……
紅袖見我一臉頭疼,就幫忙找了些藉口把她們打發走,關了門轉回來。
“都不知道玖月的家鄉到底在哪裡,你知道這麼多新奇古怪的東西,我們這兒可從來都沒聽過呢。”
我想起前兩天和她們說起現代的東西,聽得她們滿臉驚訝惶恐。尤其是說到衣服時,這些風塵裡摔打慣的女子也都一臉的驚駭,隨後統一的低頭害羞臉紅。
“呃……就是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我也不知道怎麼回去。那裡還有很多好玩的東西呢,以後我再繼續講給你們聽。”我模糊地打著哈哈。
天南地北的閒聊了一會兒,紅袖又把話題轉到了她們的客人身上——
“上次王老爺說要以我們倆的名字作詩,結果等了這好幾天了,還不見動靜,該不會是誇了海口卻又做不出來,不敢來了吧?”
紅袖語氣頗有些輕蔑,我估計這王老爺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大概也就是肚裡無料還要裝才子附庸風雅的爛人。
因為“花似錦”裡的客人常常喜歡吟詩作對裝模作樣地假清高,所以樓裡的姑娘大多都懂些詩詞以作應付。自那個王老爺提出這個主意後,其他姑娘也常要求自己的客人用自己的名字寫詩。
不過那些流連青樓的公子哥兒能做出什麼好詩,隨便謅幾句,酒醒了也就忘了。我看過幾首,用綠衣的話來說就是——“我寫的都比他們好。”
說到用她們的名字作詩……我靈光一閃,多麼完美現成的詩句啊……
我笑嘻嘻地貼到綠衣身邊說道:“綠衣姐姐,要是我用你們的名字作出了好詩,你就教我做那玉翠芙蓉糕,如何?”
我是出了名的嘴饞好吃,只要是好吃的都想搞到菜譜配方自己做,在現代時家裡的廚房就經常被我弄得雞飛狗跳烏煙瘴氣。
玉翠芙蓉糕是綠衣的拿手招牌點心,香濃爽口好吃得不得了,可她總是不肯教給我,說是秘方不可外傳,我找了好多機會都沒有成功學到手,鬱悶死了。
見我滿臉的饞樣賊樣,綠衣好笑地看我:“你就這麼饞那糕?可真是太給我面子了。那好,要是你的詩做得我說了好,我就教你。”
我立即點頭答應,在紙上大筆一揮寫下兩句——
綠衣捧硯催題卷,紅袖添香伴讀書。
多虧高三那陣子被壓迫著背了一大堆詩詞,多數名句都略知一二,如今她們的名字如此合適,我發騷愛現的劣根性又顯露出來了……(作者:原來你也有自知之明?)
紅袖接過紙一看,眼裡詫異:“原來玖月也會作詩啊,我看你整天瘋來鬧去的,竟不知你也是個才女呢,這詩做得太妙了。”
我聽得心裡一陣臉紅,對不住了席前輩,為了我的玉翠芙蓉糕,詩先借我用用吧。
綠衣探頭看了看,也忍不住驚訝的叫起來:“玖月你可真厲害,竟然把我們倆的名字都寫進去了,還寫得這麼好。”
可接著又疑惑地問:“才兩句?怎麼不做完?”
我眨眨眼,壞笑著捱過去:“嘿嘿,要是做完,我可就要連蜜糖赤豆羹一塊兒學了喲。”沒辦法,我就只知道這兩句,再要就沒了。
綠衣一聽我又要撬她的另一個秘方,急得大叫:“不行不行,這樣我不就虧大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