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一般的矗立在一邊。
慕容復不禁暗暗稱奇,走到段烈身邊,伸手摸了摸此子的腦門,然後又一路摸了下去,沉聲說道:“段老,這個孩子的資質很不錯啊!倘若花費十年之功造就,其修為必定驚人。
段延慶撫須一笑道:‘此子當年我在大理城外所見,乃一孤兒,因見其無父無母,資質卻又極佳,一時愛才心起,故將其收為螟蛉義子。
鳩摩智笑道:“如此一來,我們便有了慕容追憶,冉威、段烈三名少年佳弟子了,倘若再到禁軍之中選得百餘名根骨極佳的鬥士,那我們培養第三支武林力量的希望就指日可待了。
慕容復說道:“大師所言正是,如此我們事不宜遲,還是將此地的事情給辦理好了,即刻行程吧?
段延慶大笑道:‘吾等啟程之後,直奔那川蜀之地成都,那裡民殷富庶,必有賭場,我等在那裡盤橫數日,大大地賺上一筆,然後一路行至重慶、漢口,最後再至杭州、揚州等富庶之地賭上一把,賺他個上百萬兩紋銀再說不遲。這樣沿途邊走邊賭,狠狠地發他一筆財再說。
鳩摩智、慕容復二人向來極為穩重,從來也沒有幹過此等勾當。不過倒也覺好玩,個個大笑點頭稱是。
遂各人與慕容復等進入屋內,為那阿碧操辦後事。慕容復依依不捨但卻又是極為無奈的將阿碧抱上柴堆,然後點上火把,將阿碧屍身火化,慕容復父子二人見到阿碧的屍身在那烈火之中焚燒,更是哭得泣不成聲,傷心欲絕,連得鳩摩智等人也在一旁暗自流淚。
火化完阿碧之後,慕容復尋來一個乾淨的罐子,小心翼翼的將阿碧的屍骨予以收取裝殮,並用包裹小心的包起來,輕輕的背在身上,彷彿怕打壞似地。
一切完畢之後,慕容復仍然依依不捨的站在石屋內一望再望,意甚留戀,眾人知道慕容復還在追憶與阿碧在一起之時的點點滴滴,故也不忍催促,任由他呆在屋內懷念亡妻。
良久之後,慕容複方始下定決心一般,牽著慕容追憶的手騎上一匹健馬,那段延慶和段烈合騎一匹,冉威不願與人合乘,是故自己單乘一匹健馬,眾人見他年齡稍大,體格又極為見狀,故也由他,剩下兩匹,鳩摩智一人騎一匹,並牽著一匹,跟隨眾人離那大理直奔川府行去。
一路上話不多言,六人一路奔行,約莫有了十天左右的光景,這一日正午眾人已經來到成都。那川蜀成都古時又名“蓉城”,那成都之名取之於周文王遷岐“一年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如此而名之,相沿至今。
這成都乃由岷江、沱江衝擊而成廣袤之平原,自古以來又有秦時所督造的都江堰引水灌溉,故此民殷富庶,素有“天府之國”之稱,被世人稱之為“蜀中江南”,“蜀中蘇杭”等美譽。
段延慶等人一路行來早已商議得定,因乾坤教的組織極為龐大且又神秘無比,整個天下武林都極有可能有該教的勢力爪牙遍佈,
這些煙花賭場之地,都有可能是該教派所安插的耳目,且之那段延慶的外貌形狀又極易辨認,故此眾人商定之下段延慶、鳩摩智、慕容復等三人分為三路相互照應。
段延慶獨自一人去那賭場賺錢,慕容覆在外尾隨接應,而鳩摩智應武功剛剛開始恢復之中,還無法應付普通武林人士的進攻,故此帶同慕容追憶等三人,住那客棧之中,等候段延慶和慕容復的迴歸。
三人計議得定,當即分頭行事,鳩摩智帶同慕容追憶三人住在一個城外的破廟暫時不表,單說那段延慶和慕容復二人一前一後,裝作互不認識,在那成都城內的巷子亂轉,驀然段延慶看到一個名叫悅來賭坊的小賭場,立馬眼神一亮,轉身鑽了進去。
慕容復緩步走到那賭場邊上的一個小茶鋪,叫了一杯茶水,一盤瓜子,閒閒地在藤椅上一座,悠然自得地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