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也不算為所欲為……嘿嘿,嘿嘿。”乾乾的笑,裴傲決的樣子好可怕。
“是嗎?我懂了,你下去吧。”揮了揮手轉身又坐回到椅子裡,裴傲決再沒抬頭看過裴燁煦一眼。
嗯?這就可以離開了?有點不正常啊,不過……離開總比留下強,還是先閃人再說。
“臣,告退。”話音兒還沒落地,裴燁煦已跑得不見了蹤影。
眯著眼睛抬起頭,空空的門口似還能看到裴燁煦惶惶然離開的背影,很不是滋味的咬了咬牙,半晌之後裴傲決忽而又邪邪的笑了起來,“小狐狸,不就是成為你的男人嘛,好說,好說。”
夜已魅,月色正涼,動人的一刻才剛剛開始。
68頓悟
月正當空,一片銀色鋪滿大地,皎皎的夜色正濃,一抹幽深的影子飛速閃過高牆迴廊,直向一處院落而去。
身穿一襲黑色夜行衣,臉上一塊三角形的遮臉布,裴燁煦縱身來到了小橋邊,低頭細細看了看彎彎河水。
“呵呵,想不到事隔好幾年之後,自己再次出宮還得用相同的辦法。”果真世事無常啊,邊感嘆著裴燁煦邊輕飄飄落向了水中,不一會就失去了蹤跡。
也還好此地無人,要不然准以為這裡鬧鬼。
……
宮牆之外,小河邊。
靜靜流淌的河水如一條長長的銀河,幽幽閃閃著幾許如痴如幻的光芒,勾起了人們心中屬於另一面的嚮往。
默默站在河岸邊,眼神似在透過河水看向另一個地方,裴傲煌如玉的臉龐半隱在夜色裡,忽明忽暗的眼眸閃爍著哀傷的光,真實而又虛幻。
突然,一絲輕響在不遠處響起,神情一頓,緩緩收起臉上不自覺流露出的太多的情緒,裴傲煌慢悠悠轉過了身。
“出來吧。”淡淡的聲音裡帶了些許笑意,想來身後之人是誰裴傲煌心中一定明瞭。
果然,清朗的聲音在下一瞬響起,“我就猜到你會在這。”隨著草木沙沙作響,一位青衫長袍的男子緩步而出,月色下,男子溫文爾雅的笑著,只是眼眸在掃過裴傲煌時會不期然染上些許同情。
“是啊是啊,倍明最瞭解我了,本王躲到哪兒倍明都能找得到,小明明,你真是深得我心啊。”誇張的揚起嘴角,邪肆的笑染上整張英俊的臉龐,讓人很懷疑剛剛那個孤獨的甚至於有些哀傷的裴傲煌,到底是不是真實存在過。
身形一頓,握著摺扇的手收緊再收緊,心中恨恨著不該心軟的同時,林倍明又很無力的怨恨著自己,為什麼他會和裴傲煌這種痞子成為朋友?他大好的人生啊,有一大半是毀在這個傢伙手中的。
“小明明怎麼不理我?是生氣了嗎?別啊,你氣壞了身子本王可是會心痛死的。”慢悠悠一步步靠近臉色忽青忽白的林倍明,嘴角依然勾著抹邪邪的笑,裴傲煌似乎很喜歡看林倍明變臉,語氣更加惡劣了許多。
“賢、王、大、人!下官奉眾官之託,來此相請您老人家前去聚會,還請您早早動身。”低頭,將一臉的惱恨都隱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暗自欲哭無淚,那些個沒道德沒良心的臭官員們,憑什麼他知道裴傲煌在哪就一定得他來找他?換個人不成嗎?還有對面這個色痞,一個玩笑開了十幾年,他也不嫌膩,也還好自家娘子沒聽那些人的風言風語意志堅定的嫁給了他,要不然,他還真是連哭都沒地方哭去了。
“哎呀呀,小明明怎麼可以叫本王老人家?想本王此時正青春年少、風流不羈,哪裡老了?你可不能因長得不如本王就妒忌的空口白舌亂說知道嗎?”
“你!”林倍明氣結,吸氣再吸氣,胸膛起起伏伏的速度快的讓人咋舌,可見真是被氣得不輕。
“小明明怎麼了?可是生病了?天~那可得快點去看,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