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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0部分

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了陣陣的爆炸聲,楊朔銘轉頭望去,立刻看到了天空中彷彿在下著火雨一樣的火箭彈。

他知道,對蘇軍的總攻已經開始。

楊朔銘轉過頭,和身邊的人流一道,走進了巨大的坑道。

在一聲爆炸聲中楊靜怡被驚醒了,她抬頭向聲音的源頭看去。現在是夜裡,她呆在一個巨大的坑道里,坑道的牆壁上懸掛著十多盞軍用應急燈,整個坑道光線有些暗淡。坑道口有十幾個人吆喝著在忙碌地搬運著擔架,幾個穿白大褂的軍醫忙著上去檢查情況。

楊靜怡開始轉身觀看四周的環境。這個坑道兩頭長約兩百米,寬約五十米,整齊地放置著好幾百張病床。在她的周圍躺滿了傷員,在黑暗中她聽到有許多人在低低地飲泣。

“是誰在哭?這個地方怎麼氣氛怎麼這麼糟!我是不是睡了一天?”她的心情變得惡劣起來,沮喪地看著自己的左手。

“醫生!醫生!”在離她不遠的地方,一個全身裹著紗布繃帶計程車兵突然高聲地喊了起來,喊聲中充滿驚恐和憤怒。

一個護士急忙跑了過來:“什麼事?你那裡不舒服?”

“我的腿!我的腿呢?那裡去了!”這個戰士帶著哭腔衝護士喊道。

楊靜怡朝他的下身看去。兩條腿沿著膝蓋被截斷了。截肢的部分被包裹著。讓人感到觸目驚心。在她周圍躺著的戰士們紛紛轉身向他看去,大家的眼中都充滿了同情和憂傷。

“我記得腿還在啊!只是被炸斷了骨頭,應該接得上的。為什麼?”小夥子憤怒地喊道。

護士看了一下床頭的編號,再翻看了一下手中的記錄本,說道:“1236號,雙腿粉碎性損傷,動脈破裂,有感染,高位截肢。這位兄弟,只能截肢。不截肢你會死的。”

“為什麼?我這樣跟死了有什麼區別!你們為什麼要救我!”這個戰士終於開始無助地哭泣,肩膀抽動著。在四周的護士和士兵們都低下了頭,有人也被他的痛苦所感染,開始擦眼淚。

楊靜怡的鼻子也一酸。有淚水落在她的手背上。在陣地上戰鬥時的豪情壯志被這個地方瀰漫著的悲傷和沮喪破壞無疑。

這時更多的戰士被哭喊聲吵醒,整個坑道了亂成一片。護士醫生忙著到處安慰他們。

沒有任何辦法,楊靜怡只有再躺回床上開始胡思亂想。這時有個護士從她身邊走過,楊靜怡趕緊喊住了她。

“哦,對不起,請問我們這是在那裡啊?”

“這是臨時改建的野戰醫院的病房區,我們現在位於山區的腹地。你不用擔心,敵人還沒能力攻上來。躺下休息吧。”護士看了一下她床頭的卡片,對她說道。

楊靜怡頹然地躺回床上,她抬起右手看了一下手錶。凌晨四點。

“天哪!我睡了兩天!”她吃驚地看著手錶。她睡了兩天。這一仗打的。她真的累壞了。這時候她才感覺到有些飢渴。她開始四處巡視有沒有吃的。

楊靜怡問一個護士要了一份標準口糧後便就著一茶缸溫開水吃了起來。…;

“你是哪個部隊的?”在她旁邊被食物香味勾引醒來的戰士翻身朝她問道。

“我是空軍‘紅楓’中隊的飛行員,本來是開戰鬥機的,在執行任務時被敵機打下來了,就留在地面參戰了。”楊靜怡邊吃邊說道。

“我叫方河,是21軍摩步165師1團4連2班班長,守109高地的。你在哪個陣地?”這個戰士從枕頭邊摸出一付眼鏡戴上,一骨碌坐了起來。

“我叫楊靜怡,在112高地。”她順手遞給方河一塊餅乾。

方河咬了一口餅乾,把背靠在病床的靠欄上。

“方河,你是怎麼參軍的?”楊靜怡對方河這個戴著眼鏡的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