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周榷在歸玄製定好計劃之前就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是準備開始她便沒有再說話。 她的任務很簡單,在鈴青山的掩護下把向國強帶出來。 不過很快她就發現……這裡沒有向國強的身影,並且這裡好像是個並不完整的實驗室。 早年間她可是幹過‘間諜’一類的工作,對於實驗室也算是稍微有那麼些熟悉,這裡根本不像是會有人長期留下的構造…… 所以一番思索,她覺得發現了真相。 歸玄的訊息有誤,他們……可能是被故意引來的! 禾周榷的話一出,鈴青山還在納悶中:“那咋了?” 黃皮皮已經反應過來,臉色有些僵硬。 一旁的胡大黑不明所以,“是啊,這裡就是分部,他們兩天前把我帶過來的。” 鈴青山還在發愣,黃皮皮一巴掌拍他腦袋上。 “快走,咱們都被騙了!” 此刻每個人的心裡都是慌亂的,歸玄說有內應,那麼現在訊息是假的……內應在說謊?那歸玄呢? …… 禾周榷變回原形,將原身輕巧的黃皮皮甩到背上。 他們準備先飛上去,讓擅長逃脫的黃皮皮領路,而鈴青山此刻的體力沒有完全恢復,“胡大黑抱著新桃,跟著我!” 不管怎麼樣,先離開再說。 但天不遂人願…… 一聲慘厲的鶴啼,禾周榷沒有任何防備地被射出的電網攔截。 黃皮皮從高空墜落,兩眼冒金星爬都爬不起來。 從地上冒出的巨大鐵籠子將鈴青山扣住,胡大黑剛朝新桃伸出手,眼前就猛地從地面出現鐵籠子。 ‘嗡---’帶著電的鐵籠子上下封閉相撞,發出巨大嗡鳴聲。 只剩一個新桃,被慌亂中用力一推,像個球一樣滾了一圈。 “靠!” 鈴青山手搭在籠子上被電了個激靈,他只能狠啐一口,這下不用懷疑了,他們就是被算計了。 “喂,你們還好嗎?” 胡大黑有些怯懦地喊著被電網抱住吊在樹上的白鶴,還有地上沒了動靜的黃皮皮。 “很明顯……挺不好的。” 沒人搭理他, 但是有鈴青山啊,他的語氣輕飄飄回應。 “別碰!” 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的新桃暈乎乎站起來,朝著他們的方向跑來,小手下意識就要抓住籠子。 “羊羊哥~你們怎麼啦?” 這突然的變故讓新桃都迷迷糊糊的,為什麼要跑?為什麼有籠子? 胡大黑低聲道:“地下有不少人來了。” 鈴青山驚訝:“你還有這能耐?”耳朵這麼好使?他都沒聽到。 轉過頭看著新桃懵懵的眼神。 “新桃你聽我說,現在有好多壞蛋,你先藏到那個草叢後面咱們看看他們要幹嘛。” 新桃重重點頭:“羊羊哥不要怕~我會回來救你們噠!” 鈴青山看著她duangduangduang 的背影,罕見地嘆了口氣。 “歸玄出來救命啊!人呢!” …… 一聲怒吼沒喊來歸玄,倒是將實驗室的大門喊開了。 鈴青山看著突然出現的數十個大漢嚇了一跳:“這都哪兒冒出來的啊?” 為首的人手指點了點,“這是少了幾個?” 鈴青山坐在籠子正中間,省得被電一下怪疼的。 “你誰啊?” “你不用在意我是誰,當然了,如果你很想知道的話我也可以說……” “那你說唄。” “我覺得你們沒必要知道,不過見過你們我真的很高興,不枉費我做這麼多。” “這地方假的?為了抓我們?” “你可以這麼認為,雖然他一開始並不是為了你們而建。” “你丫抓我們幹嘛?” “你們不覺得不公平嗎?” “不覺得啊。” “好吧,但對於我們來說這確實是不公平,比如你們的能力壽命包括一切……” “所以你抓我們幹嘛?” “我們只是想對於這種不公平的問題有一個解決……”西裝革履的男人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只見鈴青山站起來叉著腰,猶如潑婦罵街一般:“我說你丫有毛病啊!不告訴就閉嘴!扯什麼扯!” 此刻被吊在樹上剛剛緩過來的禾周榷變回人形,更是罕見地朝著他豎了個大拇指。 男人聳了聳肩:“好吧,既然你們這麼不配合那我也不能多說什麼了。” 鈴青山都懵了,“不是……你丫腦殘吧你!” …… 男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