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這口氣吐不出來。
顧揚驍的手高高揚起,額頭上的青筋連蹦,因為太過生氣,甚至嘴角都歪了。
她沖他笑的明艷,滿滿的都是挑釁。
&ldo;顧揚驍,你不是津州督軍的時候,七師長的妻舅玷汙少女還殺了她的全家,你單槍匹馬闖了七師大營把人給砍了,我爹去救你的時候你跟個血葫蘆一樣。那個時候為了一個不認識的女孩你都能如此,怎麼當了督軍掌了大權卻連自己疼愛的侄女都護不住了?是護不住還是根本不想護?&rdo;
聲聲指責就是一把把刀,去戳他的心窩子。
顧揚驍的手高高舉起,最後卻輕輕放下,落在她白皙的小臉兒上。
&ldo;陶陶&rdo;他漆黑的眼瞳就像打翻了墨硯,濃稠深黑的讓人看不透,那低沉的聲音更是透著無奈和沉痛。
綠璋心頭一疼,眼淚沒忍住撲簌簌落下來,剛好落在了他的手指間。
另一隻手也落在她臉上,抹去了她的淚水。
&ldo;你還記得我從鬱海棠那裡把你帶回去說的話嗎?&rdo;
綠璋茫然的搖頭,此時心亂,哪裡還想的起來。
&ldo;我說,你覺得我會用你的命去換林若蘭的手指嗎?你為什麼總是不信我。&rdo;
綠璋再也繃不住,他就算要害她對她不好,他也是自己的二叔呀。
哇的一聲哭出來,她撲到他懷裡,&ldo;我不是不信你,我是不敢信這個世道,也不敢信人的權利、野心和慾望。&rdo;
緊緊抱住她,在這一方天地裡,她還是他的,他可以肆無忌憚的愛她。但出了這個門,顧揚驍和顧綠璋就會越走越遠。
因為他也不敢信這個世道,更不敢信他自己對權利的渴望。
只有站的足夠高變得足夠強,他才能把埋入井底的白骨挖出來,把鎖在時間裡的冤魂給放出來,才能護她一生平安順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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