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兩方戰隊,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但她們都不知道,郡王誰的理都不聽!
他就宅在屋裡裝病,只推宋暖暖做傳話筒。
應付賀尚宮這樣的高段位人精,甚是費腦子和心神。
一想到今日只得了不值錢的破狼牙,宋暖暖的心裡就堵得慌。
付出和回報,完全不成正比,太虧了!
回到修遠齋,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宅郡王在幹啥呢?
玩投壺!
狗男人,真會躲清閒!
“怎麼去那麼久?”林寒拉她坐在大腿上:
“賀尚書與你說了些什麼,讓你勸我選皇后的人嗎?”
“沒錯”,宋暖暖悄悄剜了一眼料事如神的狗男人:
“尚書最想讓您娶哪一位小姐,您猜得到嗎?”
“周國公的孫女?”林寒再次猜中。
奪嫡混戰,他雖不參與,但對戰況瞭如指掌。
“郡王英明,聰明絕頂!”宋暖暖不走心地誇著,順手拿起一支箭拋了出去。
那支短箭,穩穩落入雙耳貫壺左邊的環中。
“喲,技藝不錯”,林寒挑眉讚賞:
“比一局?”
宋暖暖興致不高:“妾身哪裡比得過郡王。”
投壺,是雲清教她的。
一想到被迫給老頭子傳宗接代的雲清,她的心裡就堵得慌。
從前,搞錢姐妹團常玩投壺,如今大家都出去了,只有她自己被困金鳥籠。
林寒再度使出鈔能力:“若能贏了我,就賞你一套頭面!”
什麼什麼,能得獎金!
宋暖暖立馬來了精神。
儘管贏郡王的機率不大,可放手搏一搏,富婆夢就能近一近!
林寒在她的屁股上輕打了一下:“站起來投。”
宋暖暖卻撒嬌地哼了兩聲,環著郡王的脖子道:
“妾身有點累,就坐著投嘛!”
一本正經投壺,她百分之百會輸。
現在的姿勢就不錯,郡王被她壓著大腿,發揮多多少少會受影響。
“好”,林寒由著她,薄薄的唇角一勾:
“你先投。”
宋暖暖把剛剛那一投算作開局:
“妾身投過了,有初貫耳,得十籌!”
第一箭入壺耳,得十分,是最讚的開始!
林寒微微一笑,眼睛看著她,漫不經心地擲箭。
他投中了嗎?
當然,箭落入了壺的右耳。
投壺源於射禮,權貴子弟自幼練習,他閉著眼都不會失手。
第一回合,打平。
二、三回合依舊,還是平手。
最後的決勝局,宋暖暖投出高難度的耳倚杆,即箭斜倚在壺耳,得十五分。
最終局,最多十五分!
二人不分勝負,宋暖暖只要發發嗲,得到頭面首飾大有希望!
林寒左手在她的腰間揉捏,右手拿起一支箭,似笑非笑道:
“我投橫壺或倒中,你便輸了。”
宋暖暖的如意算盤一下子崩了:
“您能投出橫壺和倒中?”
橫壺,是箭橫在壺口上方。
倒中,是箭頭朝上,箭尾落入壺中。
這兩招,是能得十八分的神技,她只聽過沒見過。
看郡王氣定神閒的模樣,便知他把握十足。
頭面首飾的誘惑力實在太大,要是得不到,宋暖暖非得肉疼三天不可!
她急中生智,想出一個好辦法——
對手太強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