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並沒有說話,面對這些可敬的人,他找不到任何話語來讚歎和表揚。錢老點點頭,向電梯走去。
然而,就在電梯從一樓到地下三樓的這一點時間裡,錢老的腦海裡卻是閃現出了無數的感嘆和無奈。天底下有多少像這些可敬的人一樣,在默默地守衛著自己的國家,放棄自己的青春,放棄自己的一切,義不容辭且日復一日地重複著同樣的一件事情。但是,換來的是什麼?是那些享受安逸,揮霍青春的無知;是那些恃強凌弱,欺男霸女的混球;也造就了那些勾心鬥角,拼爹賽孃的時代;更衍生出了許許多多唯利是圖,賣主求榮的風氣。這個世界怎麼了?這個社會還有多少是值得保衛的?
想著想著,錢老忽然感覺到自己很累很累。但是,電梯的大門已經開啟,再累他也義不容辭,他不能對不起那些為了此次任務而無辜犧牲的可敬的國人。
實驗室的地下三樓是正是此次的目標,但是,這裡很大,到了這裡那些特工間諜們再也幫不上忙,因為這裡有著無數的忍者守衛,在實驗室裡的各個角落,他們的出現不但不能給予錢老更多的幫助,甚至還可能因為人多而輕易暴露自己位置,從而對錢老不利。所以,到了這裡一切都要靠錢老自己去完成任務了。
不過,雖然這些特工間諜們不能現身給予明確的指引,可是,他們卻提前給錢老準備了一張精細的地圖,有了這張地圖的指引,錢老如果能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一定能透過無數的拐彎岔道,重重的柵欄關卡,最終找到需要接觸的目標,順利完成任務。
“吳珩同志,現在我們應該往哪走?”錢老看著前面的三個分叉走道,他小聲地問道。他一直都以為宇文自越就在他的身邊,雖然他一點都感覺不到宇文自越的存在,但是他相信宇文自越一直都在。然而,他卻不知道,他現在在這裡就是不折不扣的孤家寡人。
錢老等待了良久之後,他都得不到指引,因為他的所以為的宇文自越並不在他的身邊。
“吳珩同志?你在不在?”錢老疑惑地再次問道。然而,結果依然是那樣,宇文自越不但沒有現身,也沒有說話。錢老這一下是真的有點慌神了,因為那地圖他連一眼都沒有看過,現在面對著三條走廊,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走那一條。但是,他已經進來了,他沒有後退的可能。現在的金老就好像是在投硬幣一樣,不,比投硬幣還要難,因為硬幣只有正和反,而這裡卻有三條道,他在沒有指引的情況下,他要麼選擇回去,要麼選擇一條道像瞎子摸象一樣走下去。但是,顯然退回去是不可能的了。
“就算是絕路我也選擇一條。”錢老現在已經沒有心思去考慮宇文自越為什麼會沒有出現在這裡了,他肩上揹負著很多人的期盼,也承載了很多人的付出。他不能繼續留在這裡,因為在一個地方多停留一分鐘就會多一份危險。
錢老咬著牙,選擇了正中間的那一條走廊走了進去。在錢老看來,他都已經進來了,是驢子是馬,總要一條路走到黑,這才對得起那些可敬的英雄的血汗。
可是,錢老沒走多久,他就是來到了一道需要密碼的不鏽鋼大門前。
必須的密碼同樣在那地圖上標註了出來,至於需要什麼指紋瞳孔驗證這樣的進出指令的,都已經全部打包好給了宇文自越。可是,現在宇文自越沒來,而錢老又知道密碼,他根本就無從進去。而如果胡亂輸入密碼會遭到警報的。錢老躊躇在大門前,不得而進,一時間真不知道該什麼辦了。沒有了宇文自越,現在就算他知道正確的路線,他也不能到達指定的那一個地方。
“看來,今天註定是要失敗的了。”錢老低聲呢喃道。然而,就在錢老望門興嘆的時候,在其身後忽然顯現出一個人來。這個人一定是忍者,因為他的出現就和被宇文自越打傷的那一位忍者一模一樣,都是那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