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覺得夏紅芒的話有道理,正想說什麼,只聽得門外傳來一聲尖細的叫聲,“皇上駕到…”
眾人忙跪地,等候皇帝駕臨。
慕容仲離身後跟著皇后和沈經年,兩人匆匆至得慕容瑄的榻前,朝著眾人擺了擺手,“都起來吧…”
丫環下人們該散的散,夏紅芒和常風還有那了芙蓉卻是一直陪著,慕容瑄臥床不醒,大家都想著在皇帝面前表現的好一些,所以,誰也不肯先離開。貞系史號。
慕容瑄面色黑紫,全身似從水裡新撈出來的一般,盡是汗,陳芙蓉拿著帕子替他才擦了,那衣裳便立刻又溼了,換衣裳都來不及。
兒是孃的心頭肉,皇后見到自己的兒子這般,頓時就紅了眼,朝著皇帝跪下,“皇上,請你救救瑄兒…”
皇后這麼一跪,一屋子人都知道了她的身份,忙也跟著跪了下去。
皇上被皇后弄得很不是個滋味兒,急忙把皇后拉起來,“皇后,你這是做什麼?”
“瑄兒是你的孩子,就不是朕的骨肉了麼?”
“皇上…”皇后一臉慼慼,眼睛裡盡是淚。
慕容仲離稍稍用力,便把柔弱的皇后拉了起來,“你放心,朕一定會全力救治瑄兒的。”
皇后起身,抹了抹眼角的淚,四處打理,“皇上不是派人來給瑄兒瞧了麼?怎麼不見那大夫?”
常風急忙恭恭敬敬的上前,把整個事情說了一遍。當然,他沒忘記說洛伏苓的壞話,說此人如何倨傲,如何丟下話就走人。
皇后和皇上聽了這話,都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皇后,當下嗓門就尖了起來,“那個洛伏苓不過是一個江湖郎中而已,他憑什麼這麼肯定?”
別人不知道洛伏苓的厲害之處,這皇上卻是知道的,看一眼皇后,“皇后,他是朕請來的醫術超群的江湖郎中!”
皇上這話裡微有不悅,皇后聽了,便立刻不作聲了。
慕容仲離看一眼躺在床上臉色越來越紫的兒子,又看了看他肩頭上的小傷口,對常風道:“就按洛大夫說的辦…”
又看一眼陳芙蓉和夏紅芒,“你二人是瑄兒的女人,這個事便交給你們辦了。”
皇后雖然仍有不滿,可是皇上已然這麼說了,她也只好認命,跟著皇上帶著常風一走出去了。
皇上、皇后一走,陳芙蓉便看了一眼夏紅芒,“二小姐,我天癸來了,伺候殿下不方便,您看…”
最近她整日和慕容瑄呆在一塊兒,這些日子以來不管她怎麼努力,都不能懷上孩子,叫爹替自己瞧了又瞧,也沒查出什麼毛病來,不免有些灰心。
她原就是慕容衡的人,安插在慕容瑄身邊,巴不得慕容瑄這個花樣兒多的能折磨死人的壞蛋醒不過來呢,哪裡願意救他?
夏紅芒倒是巴不得沒人在場呢,見她這般說,連查證也未查證,便讓她下去了。
叫來白荷守在門外,她自己則是匆匆往春發閣去了。
趁著眾人都沒注意到,她悄悄把夏怡露領進了慕容瑄的房裡。
初初中毒的時候,慕容瑄便發現了異樣,為了阻止毒性擴散,當下便點中了檀中、風池幾大要穴,如今他人世不省,動彈不得,夏紅芒只好叫夏怡露躲在後頭的幔帳裡,把常風叫進來解穴。
常風一走,夏怡露便走了出來,奔向她日思夜想的男人身旁,心情撫摸著他的臉。
夏紅芒冷冷的看她一眼,當下叫了白荷在外間裡守著,而她自己則是優哉遊哉的喝起了茶。
白荷實在想不通,便上前問她:“二小姐,您真的聽大夫人的話,想讓大小姐成為二殿下的正妃?”
夏紅芒卻是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你覺得呢?”
白荷知道這位主子一向心機深重,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