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辱罵,可以這般為她犧牲,就不信她不會心軟。
哪知道霜白就靜靜的站在那裡聽著看著,一個字兒也沒替自己說過,彷彿什麼事都與她無關一般。
心裡萬般不是滋味。
只恨不得剖開夏霜白的心抓出來瞧一瞧,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什麼顏色?
大夫人說了半天,口乾舌燥,又礙於慕容瑄的身份,也不敢往深了說,很快便停下來,一時之間,屋子裡又陷入安靜中,誰也不知道如何打破這沉默。
哪知道這個時候慕容瑄朝著大夫人竟然深深叩了一個頭,“大夫人罵的好,罵的都對,瑄不是人,如果罵我一頓能讓大夫人解氣的話,瑄一句怨言也不會有。”
大夫人見他這般,反而高興不起來了,原以為罵他一通算是替女兒出了氣,可是瞧眼下慕容瑄這表情,捱了罵還高興的,卻是沒有,這人是不是腦子壞了?
正猶豫要不要接話之際,那慕容瑄竟然又開了口,“大夫人,只要您能讓霜白同意嫁給我,到時候紅芒和怡露我都一起娶了,三人平起平坐,不分高低!”
夏怡露聽到這話的時候,眼睛都直了。
她真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可是看看慕容瑄的表情,再看看孃的臉,這話分明是真的。
若是擱在以前,她聽到這話,必定是不遺餘力的去完成,但是今天聽到這話的時候,她對眼前這個男人突然就失望了。
一直以為自己這樣的付出,總會得到一些他的回報,不管是用心也好,不用心也好,在他的內心深處總會有那麼一點點為自己所動容,今天她才明白,在慕容瑄的眼裡,她從來就沒有存在過。
即便他願意娶自己,所圖的也不過是孃的幫忙,他真正想娶的人永遠都不是她!
她永遠活在夏霜白的陰影裡!
不等大夫人開口,夏怡露已然怒了,拽著慕容瑄就往外走,“滾!”
“你給我滾!”
“我夏怡露這輩子哪怕是嫁不出去,也不會做為一件陪嫁品跟著你!”
“現在,收起你的一臉深情,從我的春發閣裡滾出去!”
夏沫這會兒真想替夏怡露拍手叫好,只可惜,她不能做的太明顯,慕容瑄這廝,只配這樣對待他!
賤人就是欠罵!
夏怡露把她心裡想說的話全部都說了出來。
不過,隨著夏怡露發怒,她臉上的瘡又開始潰爛,一股子濃重的腐臭味開始在房間裡流竄,燻得人幾乎要吐出來。
慕容瑄離她最近,自然也聞到了這股子味道,當下以袖口掩了鼻子,“好臭啊…”
便落荒而逃。
夏沫瞧著他狼狽逃走的背影,在心底暗笑不已。
這叫惡人自有惡人磨。
慕容瑄一走,整個屋子裡便又安靜下來,夏怡露的臉開始不停的潰爛流膿血,夏沫忙把那琥珀草拿出來,讓她去嗅那琥珀草上的味道。
不大會兒,果然見臉上的膿瘡開始癒合,身體也不再散發臭味。
這等神奇的功效,看得大夫人和夏怡露都是驚訝不已,連連稱奇。
而大夫人對於時才夏霜白拿那樽玉觀音的事,也終於釋懷了,和女兒的臉相比,那玉觀音算什麼?
夏沫看了看夏怡露的臉,叮囑一番,便帶著杜鵑走了。
夏霜白一走,夏怡露便立刻將那琥珀草整珠抱了出來,緊緊摟在懷裡,用力深嗅著草上的香氣。
這樣下去,不出七日,她的臉必然能好起來。
慕容瑄灰溜溜的走了,夏紅芒站在遠處,遠遠看著他的背影,冷冷一笑,慕容瑄,你以為我叫你去春發閣做什麼?
不過是氣氣那夏怡露而已,叫夏霜白的計劃更容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