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條雖然說的強勢了些,可只要他把她哄得開心,她還會走麼?
“好紅兒,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我,讓我親親…”
不等夏紅芒做出嬌羞神態,他便立刻親了過去,人說距離產生美,有好些日子沒碰她了,一沾上兩片唇便覺得欲/望難耐,呼吸急促。
連呼吸裡都帶了淫靡的味道。
“好紅兒,我想要你…”
男人粗嘎的嗓音顯得格外撩動心絃,夏紅芒也不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人,嘗過情事的滋味兒,自然也是渴望的,“我…我身上有傷…”
“那我輕一點…”
不大會兒,屋子裡便傳出來夏紅芒霏靡的輕吟聲,“啊…”
“瑄,你輕一點…”
皇帝恰好從外頭回來,本打算去瞧一瞧夏紅芒的傷勢的,一聽這聲音,手便頓在了半空中,一張臉沉的怕人。
沈經年和慕容琰都不敢說話,眼觀鼻鼻觀心,恍若未聞。
沒有敲門,皇帝便氣匆匆的負手遠去了。
只不過,一整個下午他都閉門不出,晚飯都是在房間裡用的。
慕容衡的房間在夏沫隔壁,一見父親不在,趁著沒人注意,立刻鑽進了夏沫房間裡,衝上前,看她背對著自己沒有發覺,直接就抱住了她。
夏沫正在整理衣裳,沒聽到他進來的聲音,被這冒失鬼著實嚇了一下子,一瞧是她,那聲“抓賊啊”硬生生卡在喉嚨管裡,變成了,“你來做什麼?”
慕容衡笑笑,斂去了那副痴傻模樣,從懷裡掏出一個白色的瓷瓶來。
把夏沫的袖子捋上去,一邊往手裡倒藥酒,一邊道:“我瞧著你的胳膊像是破了,給你擦藥來的。”
摔下馬車的時候,她的胳膊被颳了一下,雖然沒有流血,倒是破了一塊皮,她明明掩藏的很好,這人是怎麼知道的?
許是怕弄疼了她,那人指尖輕柔的幾乎要感覺不到,每一下都輕的像是天上的雲。
一邊揉著傷處,一邊替她吹著傷口,認真的讓人移不開眼。
“以後別逞能,知道她沒安好心就離她遠點兒…”
這個“她”指的自然是夏紅芒,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從他的嘴裡說出來,便多了幾分甜蜜的味道。
“你這傷別碰水,洗澡不方便的話,可以叫我來幫你…”
這廝就是這樣,沒個正形,前面幾句還規規矩矩的,到後面越發的不中聽了。
他離她極近,溫熱的呼吸撲在她臉上,帶著他身上特有的檀香氣息,一點點浸潤進她的肺液裡,她的呼吸彷彿被人扯住了,變得快起來。
“慕容衡,你要是再…這麼不正經,我可不理你了…”
夏沫打小几乎沒怎麼接觸過異性,她沒談過戀愛,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談戀愛,只知道喜歡上一個人就是喜歡了,沒必要一直壓抑自己的感情。
此刻心跳得快要出來一般,這是不是就是談戀愛的感覺?
“我哪裡不正經了?”那人笑魘魘的收了瓷瓶,放在一旁的桌上,“特意來給你上藥,還說我不正經,那什麼才是正經的?”
“……”
拜託,上藥和正經是兩碼事好不好?
她怎地不知道這人口才這麼好?!
“唉…”
身後的人輕嘆一聲,順勢從背後抱住她,“白白,我知道你心裡的苦,不如,我們早點完婚吧,等我把你娶回家,把你母親也接過來,衡王府裡沒人敢欺負你們。”
很平常的一句話,可不知道為什麼,聽在她的耳朵裡卻那麼甜?像是走在沙漠裡乾渴的人,突然瞧見了一汪清泉那般。
“那…如果是你欺負我了,我該怎麼辦?”
“我…我不會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