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說完,不滿的瞪起眼睛看著梁嘯天。梁嘯天一聽李伯的話,也不高興的說道:“什麼煙花之地?我是找你們王府裡的姑娘,不是找窯姐。”
“不是,梁大將軍,你一年來我們王府多少趟?您都快把我們王府的大門門檻踏平了,我們王府別說姑娘,有幾隻母蒼蠅您都知道,你來找姑娘?這不成心噁心我們王府嗎?”
李伯吹鬍子瞪眼睛的和梁嘯天在那理論,梁嘯天有些理虧的的問李伯:“那李伯,最近府裡就沒有來過什麼新的丫頭?或者是客人,就像靜茹表小姐一樣。”
“嘯天,你很希望我府裡進新人嗎?”一個低沉,帶有磁性的聲音在梁嘯天耳邊響起。
梁嘯天一看,臉上馬上露出笑容走到說話的人身邊,一手搭在這個人的肩膀上,一邊嘻嘻的說道:“尉遲雋,咱們可是最好的朋友,你和我說實話,府裡最近是不是新來人了?”
尉遲雋看著自己小時的玩伴,兼死黨,臉上一副淡淡的笑容說道:“你是不是說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大眼睛,一笑很甜的樣子?”
梁嘯天聽到好朋友的話,笑的都合不攏嘴了,連忙點頭說道:“是呀,是呀,就是她,那她是誰呀?她在哪裡?你帶我去見她,好不好?”
尉遲雋盯著樂滋滋的梁嘯天,收起笑容問道:“嘯天,你是在哪見到這個女孩子的,你又怎麼知道她是我府裡的人的?”
梁嘯天馬上回答說:“我是在街上遇到的,當時,她正被一群人追殺,被我碰到了,我救了她。後來,我問她是哪裡的人,她說她是靖王府的人。這個京城,只有你一個靖王爺,我當然就來找你了。”
尉遲雋聽到梁嘯天的話,眼神已經暗下來了,臉上露出深沉的表情,一聲不吭。
尉遲雋的樣子讓梁嘯天心裡覺得沒底,他有些擔心的問道:“尉遲雋,怎麼了?你幹嘛這副表情?”
尉遲雋看了梁嘯天一眼,然後冷冷的說了一句:“我府里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一號人,這個人三番兩次的打我的旗號在外面敗壞我的名聲,招搖撞騙,我倒是想問問她究竟是什麼企圖?”
莫老夫人和莫安阮一臉嚴肅的坐在客廳裡,二夫人,三夫人,莫蘭芳和莫蘭眉也都安靜的坐在那,一聲不吭。
老夫人一拍在桌子,看著蘭芳語氣很嚴厲的問道:“芳兒,是不是你乾的?”
蘭芳委屈的看著老夫人說道:“奶奶,不是我,我什麼都沒做呀!”
“不是你,那會是誰?在咱們自己家裡,這人就能沒?就能被關到柴房裡?還會那麼巧,柴房居然就著這個時候失火?我看,就是有人要故意害霏煙,自從霏煙回來後,是誰看著她不順眼的?我莫家怎麼有這麼狠心的人?那可是一條人命呀!”
老夫人看樣是真的動怒了,語氣十分大聲,臉上也是很嚴肅地表情。
蘭芳急的直跺腳,滿是不甘心的說道:“奶奶,我是不喜歡那個野丫頭,可是我也沒那麼大的膽子,敢把人關到柴房裡燒死呀?真的不是我。”
二夫人看到老夫人懷疑自己的女兒,又看到女兒委屈著急的樣子,不禁也替女兒辯解道:“娘,我想芳兒也不會的,她雖然調皮了一點,但是膽子很小,不會做出這麼過分的事情的。”
“不會?那還真出鬼了,我告訴你們,不承認沒關係,別讓我查出來,不然,有你們哭得時候。”老夫人說完,氣的坐在椅子上,直揉著自己太陽穴。
“老夫人,老爺,靖王爺來了,現在正在門口呢!”門房的夥計匆忙跑進來對老夫人和老爺說道。
“什麼?靖王爺到咱們府上來了?”莫安阮覺得簡直不可思議,不禁站了起來,眼神疑惑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老夫人略一猶豫,然後一揮手說:“還不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