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叔,這。。。。。。爺和鐵叔訓練暗衛,我以前倒是看過的,哪有教烹茶做膳這些來著,再說,這些爺自個又何嘗會了?”
方叔苦笑,看向一眾女衛。
眾女低頭,其中一人大著膽子上前稟報,“方總管,咱們這就去學學做罷。”
景平和方明一愣之下,都笑了,門卻突被推開,睿王走出來,微微沉聲問道:“翹楚呢?”
“爺是要找翹主子?奴才以為爺進去歇息。。。。。。”景平一怔,眼角餘光看到床帳大開,忙稟道:“今早起來,翹主子的手見疼,似乎是腕骨折傷的地方起了炎症,奴才便讓碧水去看看。”
睿王淡淡瞥了一眼內室,“為何不在房裡看?”
景平一笑,道:“爺倒是和翹主子想到一塊去了,她說,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若你回來還想在這邊歇息,只怕吵著你,遂和碧水去了廳裡。”
睿王一怔,輕輕“嗯”了一聲,正要離開,想起一事,又道:“景平,你做事向來謹慎,怎麼這次如此疏忽?我不愛燈火。”
方明聞言往房中一探,果見桌上一盞小燈還燃亮著。
景平低聲道:“爺,是翹主子讓留的。她說,不知道你是徑自去的早朝還是會回來歇一下,讓留點燈火,這盞燈火光小,外面不易覺察,進來的時候也能有些光亮,不至於太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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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府大廳。
翹楚淡淡看著碧水在藥箱裡掇弄著。
說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好,說她量小非君子也行,說實話,她確實信不過碧水。郎妃有勢,碧水不敢怎樣,遂選擇性的只不喜歡她。若讓碧水在她手裡加點料,前者可以說是醫療事故,她便麻煩了。
四大和美人就在她背後站著,希望美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對碧水有些阻嚇作用。若非景平一番盛情提的碧水,她說什麼也不會讓這大丫鬟診症。
眼看碧水嘴角那抹若有若無的淺笑,她突然想,她還是找個藉口推了罷。微一遲疑之間,碧水已從藥箱裡拈出一支金針,抬手向她擱放在桌上的手刺來。
那針沒有刺到她手上,一隻大手突然橫地裡伸過來握住她的手。
“退下吧,我來。”
清淺的一句,她心裡卻微微一震,抬頭間,看到睿王淡淡看著她,四大、美人和碧水正給男人見禮,她也忙站起來見禮,他卻伸手一攬,將她抱進懷裡,坐了下來。
☆、chapter 122 無法控制的
睿王揮揮手,示意碧水和四大,美人到退到一側去,隨行的方明和景平自退到了一邊去。
碧水臉色微變。
手上有些疼痛傳來,翹楚別過頭去,任其折騰,雖痛,卻並不多擔心。
“為何要跟本王說那個故事?”
他在她耳畔問,聲音低低沉沉的,因他沒有刻意隱藏,她多少能聽出他聲音裡淡淡的愉悅。
她知道,他當時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愛情有時就是這樣,不是說你走了九十九步就行,對方不肯走那最後一步又有什麼用。
也許,你愛的人一直認為,你既然走了九十九步,更不應吝惜那最後一步。於是,你進的時候,她反退。
所以,有時候你也該退一步,或者像士兵一樣只站到九十九天,未嘗不好。
因為,站足一百天的是王子,站了九十九天的是騎士。
王子都是完美的,騎士卻是冒險的。
女人很多時候反而對完美止步。和男人一樣,女人其實也喜歡冒險,骨子裡也有徵服的慾望。
不同的只是,男人對征服的慾望更易外顯出來,女人卻藏得深一些,因為和男人相比,她們有更多的顧慮而瞻前顧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