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使喚著彈出的兩鬼精,“別傻眼了,大陣裡是我們的人咱給超度了,瓜日的鬼咱趕緊滅了。”
老龜:“慢點慢點,先讓我看看好東西長長見識。”
他翻了好一會東西,“小祖不地道,留點靈氣給咱老頭子咋了?
人老了,可不得多點靈氣傍身嗎?”
春秋一點不客氣的嘲笑,“這好東西上的靈氣是能再生的,要不你們躲進去守著靈氣。”
兩鬼精一聽立刻搖頭了。
幹正事!
一人兩鬼精坐地盤腿大超度,死氣沉沉的大陣裡突然翻動了。
是各種刺耳的聲音。
有喊“媽媽,我要切腹自盡”了的,還有“殺呀!八嘎牙路”!
可不管是家國大恨還是要切腹自盡,這一切都該結束了。
裡面隱約有唱國歌的聲響起,帶著人無限安全感……
超度的金光圍繞著一人和兩鬼精,星星點點照亮了整個地下宮。
這塊地是二戰的一個戰場,在地府的人的念力裡,那血腥場面似又顯。
鬼子進村,燒殺搶掠,弱小的孩子、無辜的百姓成了刀下魂,女子甚至還要受最骯髒的汙辱。
他們還在此地弄了細菌實驗室分支隊,咱的人成了他們做實驗的物件,活人冰凍、活體解剖、油炸嬰兒、人馬換血、無麻醉拔牙、人體四肢互換……
甚至手榴彈炸傷實驗,拿榴彈炸活人,稱是研究手榴彈對人體的損毀程度。
或還有飢餓極限實驗、口渴極限實驗、母愛極限實驗……
每一項都是無數的無辜人命在填,殘忍又邪惡。
曾經的家園成了劊子手的殺戮地。
不屈的是咱的軍人為了抵住敵人的侵犯,扞衛國土和家園的犧牲,護住了更多的老百姓被害,也毀了那無人道的實驗室。
當國泰民安了,這裡本該是歡聲笑語一片了,無良的賣國賊還合夥了敵人的鬼又製造了一個瓜日的學校。
學校裡除了藏了一個瘋人院外殘害無辜的少女外,還有一個敵人的根據地。
令人憤恨敵人的野心,又厭賣國賊的沒底線。
一人兩鬼精的入定超度眨眼間就是一天一夜,當猙獰和扭曲、心痛和哭泣終於消失了,但歷史裡殘暴和正義都會讓人心揪和悲痛!
……
黑暗消失了,當太陽的光芒射在了春秋的臉上,死了三天都很難那麼白的小臉上,那長長的睫毛終於微動了。
她睜開了那雙不漆黑卻深深幽幽的眸子,見偌大地宮已經坍塌了,塌出了一個不小的洞來。
起身站了起來,感受這千年不能直接享受的陽光,眸光微動中見老龜爺和老鱉爺已經回去了。
她們合力將該滅的滅了,該送入該去地方的軍人送到了。
這一仗鬼與鬼的決鬥,咱華國的鬼贏了。
曾經因為三界規矩不能插手人間事的地府鬼們,這一場仗算是酣暢淋漓了。
幾百的軍人魂,三千的瓜日鬼一個不剩下。
搞什麼風水邪靈害人?搞風水、破邪靈這一塊咱才是老祖宗。
春秋站在大坑裡,坑洞連向瘋人院外。
單衣凡人軀體的她在這秋冬裡挺冷的。
坑邊上已經有了圍觀的人,不多,但驚見坑底有無數的白骨和一個小小女娃兒都齊聲引氣。
春秋才爬出了坑就被一個手拿話筒,上面有某某頭條的美女姐姐就柔聲問:“小妹妹你為什麼在這個坑裡?”
春秋眨著漂亮的眼睛,一身髒汙的她一臉單純又害怕的樣子眨眼,“我是那邊那個美麗學院裡的學生。
昨天那裡面叫李紛南的院長說我不乖要處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