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恨極了,聲音裡都是顫抖,但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痛苦只顯壓抑,沒有再無能狂怒了。
她跪在地上對春秋一磕頭,頭上刀子就嫌礙事了。
竟然磕卡住了!
女鬼自己也尷尬住了。
春秋一揮手,刀子掉地了,眼看就要風化了,被她一揮手接了下來。
兩鬼驚喜的面面相覷,似不敢置信的,母鬼立刻又拉著小鬼一起給春秋磕頭,“剛剛我們母女誤會小姑娘……不,大師了,你的大恩,我們……”
怎麼報她們都卡殼了,畢竟她們兩個鬼,能為人做什麼呢?
葉春暖的陰陽眼不全,看得到大概看不到細節,春秋揮撿刺刀她只當她是扇風。
但母女鬼這一跪,她瞬間又對她姐刮目相看了,本來坐在小凳子瑟瑟發抖,自己把自己抱成一團擔驚受怕的。
這會腰直了好多。
有她家厲害的堂姐在,她不怕了!
人生有這麼一個姐姐,好幸福!
啥陰鬼、邪物的,找姐姐就能解決問題了。
系統嘖嘖的,“葉春秋,你玄兒小姐的能力還是在的,為什麼對付你那些渣爹渣哥們就心慈手軟了?
他們的底子你都知道了,但到現在你都還沒扒乾淨他們!”
春秋也不能把三界規矩掰開揉碎說給系統聽。
且那幾個渣,她還要用來放長線釣大魚呢!一巴掌拍死多容易,但“大魚”吃不到損失太大?
她把目光只放在了眼裡磕頭的這對母女身上。
刺刀是壓制她們冤魂的法器,渣男給她們做了七七四十九的法是超度嗎?
不!是和邪道一起歷練靈魂呢!
歷練出來幹嘛呢?
做陰邪事唄!
好多邪道會偷會奪別人的氣運,渣男和這些邪道要的不只是這對母女的氣運了,直接把人給弄死練魂魄。
“你倆都起來吧!長話短說,快點,我一會回家還有事!”
女鬼起身,抱女兒坐在了碑石上面,給女兒拆了春秋扔給她的糖果紙。
看著女兒此時天真的吃糖,心疼一笑後講著她的故事,“我本來和女兒有個幸福美滿的家,至少在我生前,我是那樣子以為的。
但兩年前的一晚,什麼都變了!
還記得那天我放了保姆的假,做了一頓豐富的大餐等丈夫回來一起吃飯。
因為是我的生日,他早早就打電話給我說是晚上早回家幫我慶生,並暗示我想一人三口一起好好吃頓飯。
不要有外人在場。
我照做了,可我和女兒左等右等,等到他打電話說他人到樓下了,但他鑰匙丟了,讓我開門。
女兒興匆匆的下去開門了,但我等來的人卻不是丈夫,而是一個凶神惡煞的男人。
他不劫色劫財,只要我們的命!
他很厲害,手指一點就控制得我和女兒不能掙扎發不出聲音。
他拿出了兩把刀,先紮在了我們的腿上,我們疼得想喊救命,想哭,但我們根本就發不出聲音。
然後他又扎我們手臂,欣賞我們的痛苦。
其次肚子,我們疼得想死的時候,無助又希望希望我的丈夫,孩子的爸爸趕緊救我們的時候。
那刀又扎進了我們的心臟,我和女兒幾乎同時和斷氣了。”
她恨恨的,帶著陰冷氣,“而我那所謂的好丈夫當時都沒有回家,我的靈魂出去找他了,他在摟著一個大肚子的女人,跟她在甜言蜜語。
可我們就是死了,腦袋還被刺刀紮了,我的靈魂已經被吸回了。”
女鬼嘲諷的語氣已經開始狂顛又恨到了極點。
“那男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