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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青秋

,可是正常來說似乎是不允許的,即使能去到沒人的地方,也只是暫時的逃避。

有時滿腦子都是想死的想法,就是單純的擠佔滿了腦袋,什麼都做不到,或許從那一刻起,就開始否定一切了吧,不論做得怎麼樣,都無法認同,即使是讚美,彷彿也來自深淵。

這並不是黑暗的,當我想要呼吸時似乎就很舒服了,讓活著的感覺延續下去,或者否定世人的一切。

只是每當我想我是以破壞而生的時候,似乎總有破壞力比我大的人出現,而我無助地被擠回人潮,彷彿是那樣不值一提了。

仍然不能分清自己,面對自己的內心又是什麼,也很難想象為什麼會這樣,瞭解新東西時會很開心,畫畫時也該開心的話,只是沒法體會心情,隨時刻變動的,似乎快樂一些就分散了心焦,發自內心的快樂,讓自己不被無意義的什麼吞噬。

已經無法回頭了。

不只是挑戰人性,所有的努力幾乎毫無意義,孤注一擲!就在此刻。

無數次的懷疑,無法信任自己,但是為了什麼要變得堅強,這不是所謂的蛻變,只是挑戰。

解開問題的關鍵,總是振奮人心,即使是跟著別人的思路去做,也賦予了我的意義,“我的故事”。

而我不是以此存在,畢竟仿徨已經無法像常人那樣滿足,即使我到現在也不理解什麼是普通人。

人性是複雜的,我如此揣度普通人,死亡是蒼白的,那似乎是我唯一想活著的念頭,我不是他們。

不止是特異的對待,有時見到他們彷彿不同的舉動,彷彿只是想象,不想相信。

為什麼悲傷,有太多理由,因此與他們無關。

很多人似乎只想展現自己想要的樣子,也有一些博得同情的言語。

當悲傷淡去,只有絕望的挑戰,或許就是這樣平靜的念頭,我不斷地挑戰自己的弱點啊,還有弱點被拆開,似乎直到我所認識的人。

似乎就像這樣的虛無,絕望已經成為一種常態,只能證明自己的存在時,而無法證明他人。

這該叫什麼,異常嗎?莎草伸出手,觸控這個世界,這個時代,真的有“光”嗎?

過了一會,莎草打坐了一會,睜開眼睛。

認知早就被各種學說犁過不知道多少遍了,可以說什麼都新一點,抱著勘察的態度核察各種論點,因為一些錯誤的打擊,就算是錯誤的也會保留。

似乎僅僅是因為我相信的,就是自我了。

還有很多紛繁,莎草又修改了一下故事書,從洞穴裡的精靈開始,因為被第一個認識的朋友當做狡狐,所以就是這樣繼續交流著。

“當答案從不存在時,怎麼追尋也是沒有盡頭吧。”旅人說。

小狡狐說:“那可不一定啊,總有一天我們都會找到的。”

旅人把小狡狐也當做了普通動物,不過畢竟是為數不多的朋友,所以改日再訪。

莎草看了看小狡狐蓋起的房子,搖了搖頭,算是一個庇護所吧,不過與山林之景比較別緻。

莎草想到,或許這樣做著自己的事情,有一天能明白自己的本心,即使如此矛盾,充斥著破壞慾,或許僅僅是“殘破的願望”。

相比起來,狡狐蓋的房屋是那麼美觀,或許適當地沉迷一些興趣能勾動靈感能讓思維更加清晰,也就是所謂的印證自身的道路。

雖然莎草有時會比較羨慕別人能夠有那樣的勁頭,或許都失落過,只是想不起來,不過莎草也不想像他們那樣…或許已經重複了很多遍,但是這個答案,莎草經過了很多努力,並不想放棄。

我為什麼要追逐他們呢,我們早已漸行漸遠了,或許目標是看不見盡頭,或許有時候真的很難決定要不要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