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看的一旁的周宇鶴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不由想著,若是山中有豬肉,她是不是也能這般輕聲細語的說著當如何包包子?若是隻有他與她,她是不是也會為了作戲,而與他親近?
這個女人當真是不要臉啊,嘖嘖!
周宇鶴心中如何想,寧夏自是不知;這般手把手的教了幾個之後,那人才一臉認真的說道:“好在我不是獨身一人,有夫人在身旁,當真是比什麼都好。”
這話說的,怎麼覺得有些詭異啊?
寧夏轉眼瞧著他,不明白他這話裡頭的意思,那人卻是轉眼看向周宇鶴:“五殿下,採花眾多卻無處容身的滋味兒;是不是特別難受?其實不然,就算是無處容身,有一人能陪著你天涯海角的去行走,亦是一樁美事;便是花團錦簇,享用無數,卻無一人真心交付,實在可悲也。”
這話,聽的周宇鶴雙眼一眯:“逍遙王這話聽起來倒是有意思的,北煜最不受人待見的便是你逍遙王,若說有人真心交付於你,倒是可笑的很了。”
“可笑麼?”北宮逸軒淺淺一笑,轉眼看向寧夏:“夫人,可以入鍋了麼?”
“嗯。”
明白這人是在耍小孩子手段了,寧夏無語的將包子上了蒸籠。
跟一個風。流成性的人提什麼真情不真情的,本身就很可笑吧?北宮逸軒這是在想著什麼呢!
包子入鍋,大火蒸著;寧夏卻是沒閒著,繼續包著包子。
北宮逸軒倒是停了下來,走到周宇鶴跟前,二人目光相對,就似無話可說,可那唇一開一合之間,那人的面色就是變的有些不好看。
“周宇鶴,你真可憐,你引以為傲的皮相在她這兒頂不上用,而頂的上用的那些人,對你卻並無真情;你一個不懂得愛的男人,本事再高又如何?你能讓一個女人處處為你著想,甘願為你付出嗎?”
你不是想來拆散我們嗎?你不是想讓我們心生間隙嗎?如今我便告訴你,你那些主意,起不了作用了!
北宮逸軒這話,以內力相傳,那人聽後,一個冷笑:“她在床上,可不是這麼跟我說的!”
“你這手段可真不高明,縱然這世間所有人都會背叛我,唯獨她不會背叛我;你那些手段,著實可笑的很!你不就是想逼的她無路可走?很遺憾的告訴你,我北宮逸軒不同意,你就是捅破了天,我也要護得她周全!你若是想死在北煜,儘管試試再動她!”
那二人立著不動不語,寧夏於一旁瞧的怪異,瞧他二人都是面上帶笑之時,不由的立了汗毛:“逸軒,快點過來幫忙 ;!”
尼瑪兩個男人面對面笑成那樣,真是讓她毛骨悚然!
“你說我功夫比不過你?周宇鶴,再過些日子,我會讓你知曉,我功夫,是不是比不過你!”
最後一句說完,那人一聲冷笑,回到寧夏身旁:“我來擀麵皮兒,你別弄這些,仔細手上的傷。”
那人輕言細語,話語之中滿是愛意,寧夏抿唇一笑,眸中盡是嬌羞。
瞧著二人這互動,周宇鶴手中的麵糰,便是捏了又捏。
北宮逸軒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他與莊映寒就這麼好了?這男人為了那神秘勢力,竟是這般忍的住氣去作戲?
“呵,真是可笑至極!”
那人一聲冷笑,便是將麵糰往案板上一丟,淨了手,立於一旁看著已然暗下的天空一言不發。
瞧了那人一眼,寧夏便收回了眼神,繼續著手上的事兒。
時候差不多了,寧夏讓北宮逸軒將那蒸籠端了起來,眸光一轉,揚聲問著周宇鶴:“這東西我也是一時興起想著做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