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見了錢就不會再嚕囌。”麥尊尼從口袋裡掏出幾張五百元:“明天回家,把這些交給你爸爸,擔保他會開心。”
“二千五百元?這是我三個月的薪水,還多出一百元呢!我帶那麼多錢回家,爹會起疑心,我哪兒來這麼多錢?”
“告訴他,這是你的獎金,你工作勤力,老闆看中你。”
“我爸不是傻瓜,他不會相信這些謊話。”子斌鼓起施:“我從未騙過爸爸。”
“我是你老闆,錢是我給你的,我的錢是正正當當賺回來的,毫無血腥味。”麥尊尼把錢塞進他的口袋裡:“收下吧!”
二千五百元對一個十七歲的小夥子,是一種很大的吸引力,老爹捱了一輩子,只是儲蓄了一千元,但是,他只不過一個晚上,就有二千五,他相信老爹收到了錢,一定很高興,老闆的獎金嘛!
“來,子斌!”麥尊尼很細心地把酒杯放進他的手裡,另一隻手搭住他的肩膊:“乾一杯!”
“乾杯?”子斌企圖想推開他的手,但是,他抓得很牢。
“喝吧!苦苦的,甘甘的,喝了好舒服,保證不會醉。”麥尊尼先喝了,然後又迫著子斌喝。他並不害怕啤酒。
“再來兩杯!”麥尊尼叫。
“好熱,”子斌終於推開他:“坐開一點好嗎?”
“把西裝脫掉下來就舒服多了!”
“不!”子斌固執地,他偶然抬起頭,看見一個美麗的少女在他的面前跳動,她很年輕,大約十五歲左右,穿一條吊帶松身裙,美麗的纖足穿著一雙船形布鞋,和她跳舞的也是一個女孩子,不過,就是沒有她一半漂亮。
“子斌,你在看什麼?”
“看人家跳舞。”
“我和你跳。”
“我根本不會跳舞!”子斌看見那長髮披肩的美女已回到座位上,她和同伴在喝橙汁,看她們衣飾、舉動,應該不是壞女孩子,可是,她們為什麼會到這種地方?又為什麼只有她們兩個人,連一個男孩子也沒有?
那女孩子偶然看過來,他立刻垂下頭。
“子斌,我去洗手間。”麥尊尼突然在他耳邊說,子斌巴不得他快點走開。
他再看那女孩,她剛巧也在看他,她和子斌都有酒渦。他向她笑,她也向他笑。
就在這時候,有兩個粗小子走到她們的面前,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兩個女孩子不斷搖頭,兩個小子伸手去拉,她們掙扎,叫救命,可是,其他的人都只顧跳舞,根本沒有人理會她們。
子斌看得眼睛冒火,他看了看身上唯一的西裝,突然,他把西裝脫下,走過去,大喝一聲:“你們兩個停手!”
他們果然停下來,上下打量子斌,其中一個側傾著頭,叉起腰間:“你是她們什麼人?”
“朋友!”
“朋友?哈哈……”兩個人相顧狂笑:“我還以為你是她們的哥仔呢!”
“不准你騷擾她們!”
“憑什麼?”
“不憑什麼!講道理!”
“跟我們講耶穌,你這臭小子,竟敢管大爺的事!”其中一個出其不意地就向子斌發拳。
子斌一向斯斯文文不是打架的料子,挨一拳,已經很慘。不過,他還是爬起來,跟他們拼,在這種情況下,子斌只有捱打的份兒,那漂亮的十五歲少女見勢不對,立刻拉著同伴去找老闆,而剛巧這時候,麥尊尼也由洗手間出來,看見子斌被打,他既痛心又焦急,不由分說,撲過去搶救子斌,於是四個人便打作一團。
老闆帶著幾個保鏢過來,把他們分開,那女孩告訴老闆那兩個粗小子是無賴,子斌如何見義勇為。
“你沒事吧?”麥尊尼一面扶住子斌一面大發脾氣:“老鄧,你是怎樣搞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