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該死的玉獅子!這可是**煩!
昨天它是將兩隻玉獅子捧在手上睡覺的,此時下意識的抬起雙手,將兩隻小巧的玉獅子遞在眼前,心想要是昨天做的夢是真的就好了,用膠水就能夠將它們粘合。
他睡眼惺忪的打量了握在手中的玉獅子,突然之間,他眯著的眼陡然睜得大大的!
“怎麼回事?”
兩隻玉獅子上面的裂痕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從床上一躍而起,站起來仔細端詳,昨天晚上每一隻玉獅子上面都被撞出一絲裂縫,但此時竟然消失不見了!
“幻覺,一定是幻覺!”
曾良君將兩隻玉獅子翻來覆去的檢視,想從這兩隻玉獅子上面找出破綻,但是兩隻玉獅子也就巴掌大小,幾乎一眼就能夠將整個獅子看個通透,哪裡能夠在上面找出絲毫破綻了?
這一次,曾良君幾乎都懷疑自己昨天晚上是不是產生幻覺了。這玉獅子根本沒有撞碎,是自己看花眼了。
如果昨天是自己看花眼了,那就是再好不過了,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彷彿抗災自己身上的一個重擔被放下來了。
一大早上,曾良君對著兩隻玉獅子糾結了半天,才想起今天實驗室還有一個報告要交上去,要去忙正事。急急忙忙的洗漱一番,將兩隻玉獅子包裹好塞進懷中,就往實驗室匆匆趕去。
第2章怪異的事情(1)
去往實驗室的路上,曾良君時不時看看自己的雙手,昨天晚上睡著了他就感覺自己的雙手怪怪的,一會兒像塗了風油精一樣火辣辣的痛,一會兒又像彷彿冰水裡面一樣,冰冷刺骨。
他的雙手很好看,彷彿一雙女人的手,寬大的指節,修長的手指,彷彿白玉雕琢了,即便是此時,曾良君也感覺他手裡面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遊動,那感覺說不出來的怪異。
科大九號實驗室的頂樓一件辦公室之中,一個老頭子正帶著一副老花鏡,埋頭看報表。
“陳老師好!”曾良君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
陳老師也就是陳教授,他原名叫做陳樸良,在共和國的科學家裡面算是中堅力量,是科大唯一的講座教授,專職研究材料應用。不過外人都叫陳樸良為陳教授,但是他所帶的這二十幾個研究生卻都喊他一聲老師。
陳樸良頭也沒抬,眼睛盯著報表說道:“今天這麼晚?實驗室裡面都忙翻了,還不快去幫忙!”
陳樸良是典型的老式學究,對誰都很冷淡,整天都是一幅拒天下人千里之外的樣子,不過心地卻是極好的,做事情對事不對人,只要在學術領域之類的探討,他就沒有任何架子可言。
“陳老師,這是林總讓我順便捎過來的東西。”曾良君將包裹的密密麻麻的塑膠袋拆開,從裡面掏出兩隻玉獅子放在陳樸良面前的桌子上。
陳樸良按了按架在鼻樑上的老式眼鏡框,將目光放在這對玉獅子身上,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這是林懷山送過來的?”
“是的,林總說是他從緬甸淘回來了的,昨天我去給他女兒補課,讓我順便捎過來。”
曾良君站在旁邊答道,看陳樸良的眼睛之中透露出的喜愛神色,估計他應該會收下。去年的時候,林懷山幹過一件蠢事,直接用報紙包了二十萬給陳樸良,結果就被陳樸良生硬的拒絕了。
現在的教授專家,很少有不收錢,不拿回扣的。大部分的教授和專家幾乎都成了一些廠商代言人,關鍵的時候出來說幾句話,錢財立刻滾滾來。
不過林懷山算是摸錯了陳樸良的脾氣,那二十萬現金被陳樸良生硬的退了回去,還打電話過去把林懷山罵了一頓。
做生意做到林懷山這個境界,早已經八面玲瓏一般的人,林懷山自然不可能跟這個頑固的老頭置氣,反而覺得陳樸良這個老人實在,值得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