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一身黑袍的日照人在鐵如狂接近的時候身形一晃迎向了狂奔而來的鐵如狂。正在快速接近目標鐵如狂突然發現前面一道黑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雖然驚訝於對方的速度,但一心要擊殺對方陰陽師的鐵如狂想都沒想將手中的重劍對著那個黑袍人力劈而下。這一劈可以說是凝聚了鐵如狂的大部分的力量,鐵如狂的打算就是隻要這個人閃躲一下那麼自己就可以在兩次呼吸的時間衝到陰陽師的方陣之中,他對自己的速度和力量一向十分自信。
可惜黑袍人並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只見他手中袍袖一捲,如白玉的雙手猛力一夾就將鐵如狂手中的重劍夾在了手中。看著那有如白玉一般的纖細手指卻生生的止住了自己那剛猛異常的重劍就別提心裡有多驚訝,而且從那雙玉手上不斷傳來陣陣吞噬的力量。吃驚歸吃驚鐵如狂手上卻一點也不慢,手腕一翻重劍立時三百六十度的旋轉了起來,隨著重劍的旋轉他的鬥氣更是化作一道尖銳的力量射向黑袍人的胸膛。面對鐵如狂這狂暴的攻擊那個黑袍人右手一拍登時將鐵如狂的重劍拍偏一線,而左手衣袖翻飛間就化解了那道鬥氣波,身體快速的向旁邊一閃躲過了鐵如狂的重劍。
鐵如狂沒有想到這個黑袍人的實力如此強勁,以自己黃金騎士初級的實力竟然不能擊潰面前的這個人,那麼這個人至少也有五階初級的水準。手下尚且如此那麼那個日照國的大尊會是什麼樣的實力?那個黑袍人卻沒有鐵如狂這樣的想法,只見他雙腳一錯兩隻袍袖灌注著無匹的力量像兩扇鐵門一樣拍了過來。感到勁風鋪面的鐵如狂手中的重劍向著他左邊的袍袖斬了過去,當重劍和袍袖相交的一瞬間本來剛猛異常的袍袖突然間軟了下來並且順勢纏住了鐵如狂的重劍,而那隻袍袖卻不改其勢向著鐵如狂的頭部拂去。
用力幾下沒有抽回重劍的鐵如狂急忙化掌為刀斬向了那隻向著自己頭部拂來的袍袖。一聲金鐵相交的聲音鐵如狂和那個黑袍人都被對方強大的力量震得向後退去,這樣一來鐵如狂的重劍終於回到了自己的掌握之中,而那個黑袍人的衣袖卻片片破碎。表面上看來是鐵如狂佔據了上風,但是鐵如狂這次出擊的目的卻沒有達到。鐵如狂看著面前那個依舊波瀾不驚的黑袍人知道自己不可能在短時間內突破對方的防禦,而且時間一久勝敗還是兩可之間。無奈之下鐵如狂只得騰起身形返回虎翼陣中。
相似的情況幾乎是在八個戰陣中都有發生,不管是魔法、道術還是武技、鬥技都沒有突破黑袍人的防禦。唯一佔上風的就是李巖,身為帝王的李巖實力實已達到了武帝的中級水準,只不過作為帝王的他幾乎沒有什麼機會展示自己的實力,此時的他可謂是戰的酣暢淋漓。同樣是面對阻擊的黑袍人李巖雖然不能徹底擊敗他但卻是將他打的只有防守之力毫無還擊之能。
至於葉吟風和李俊所統帥的七殺陣卻沒有受到實質性的攻擊,不是說七殺陣強也不是說攻擊七殺陣的人實力不濟,只因為七殺陣是這九座戰陣中唯一一個可以自由移動的陣法,葉吟風和李俊幾乎同時選擇了遊鬥,兩個人帶著整座陣法在海灘上不停的遊走。這樣一來那些陰陽師就沒有辦法擊中攻擊一個目標,而那些小型的陰陽術卻不足以對陣中計程車兵造成什麼傷害。至於那個黑袍人雖然有實力擋住七殺陣一會但是七殺陣所顯現出來的威力卻讓他深深的忌憚。
沒有辦法下這些日照國的陰陽師和那個黑袍人只能隨著七殺陣滿沙灘的亂跑。葉吟風見這樣的方法有效不由的對身邊的李俊說道:“李俊,你說我們將七殺陣這樣一直運轉下去幫助其他陣法化解這個危機能不能行的通?”李俊想了想說道:“不管能不能行的通都得這樣去做了,要不然其餘八陣破滅也是遲早的事情,一旦八陣被破我們也就完了。”
“不錯,可是有八個戰陣我們應當先救哪一個戰陣?”葉吟風一邊帶著七殺陣移動一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