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齊落在寧鴻身上!
“這公孫羽手筆可真不小。”寧鴻冷笑。
在這之前,他還很困惑,自己和那公孫羽無冤無仇,公孫羽為何要針對自己,聽到公孫羽要以地階中品功法懸賞之後,他就明白了。
真正想殺自己的人,並非公孫羽,而是另有其人!
與此同時,皇城南區,定國侯府。
議事大廳內,一名身著灰衣的中年男子,恭敬的看著主坐上的定國候。
寂靜了幾個呼吸的時間。
隨後,中年男子深吸口氣,眼中露出濃濃的恨意。
他咬牙切齒道:“大人,吾兒陸子峰今日在天命賭坊被那寧鴻所殺,寧鴻三番兩次招惹我們定國侯府,莫非我們還要忍氣吞聲?”
“不想忍,那你去殺了他便是。”定國候抿了一口茶水,淡淡的道。
“我……”中年男子語塞。
他當然想殺寧鴻,可是,想起月琴的警告,他又驚起陣陣冷汗,哪還敢動手?
賭坊之事,他也盡皆瞭解清楚,那是月琴的地盤,寧鴻出了千,月琴都沒多說什麼,顯然是鐵了心和寧鴻站在一起。
而且,陸子峰也的確是跟寧鴻賭了命,被寧鴻所殺,符合賭場規矩,就算月琴和寧鴻毫無關係,也不可能任由自己隨隨便便就殺了寧鴻。
否則,她月琴的威嚴何在?如何在皇城繼續立足?
“難道就這麼算了嗎?”中年男子極為不甘。
他知道,是自己兒子陸子峰惹事在先,賭命輸了,被殺也無可厚非。
可是,自己姓陸啊!
雖是陸家旁系,但也算是定國侯府之人!
定國侯府殺人可以,若是被反抗,絕對不可以。這關係到定國侯府的威嚴,想到此事會被人四處談論,他就覺得顏面丟盡!
“你覺得能這麼算了嗎?”定國候冷笑,反問道:“那寧鴻,不光殺了你兒子,還打了我兒子,吃了我兒子的坐騎,你以為我想忍氣吞聲?
若不是月琴保他,即便靈兒護著他,我也會殺他,然後將他掛在城門口,暴曬七日。”
咔嚓!
突然間,定國候手中的茶杯被捏的粉碎,一股恐怖的肅殺之意,在房間內迅速蔓延。
想到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定國侯府何時受到過如此大辱?
向來都是定國侯府殺人,何時輪到別人來殺定國侯府之人?
是陸家旁系就能被殺了?
不能!
寧鴻必須要死!
中年男子被嚇得不輕,渾身顫抖,緊張的看著定國候,大氣都不敢喘。
定國候眼中閃過一絲狠辣的光芒,又道:“月琴心狠手辣,且說一不二,所以此事,還需忍耐一段時間,如今公孫羽已經到了皇家學院,有他在,一年之後的皇城大比,非陸晨莫屬,而且,到了那時,陸晨面對月琴也會有些自保之力。
暫且讓那寧鴻逍遙一段時間,一年之後,他必死無疑。”
“或許也用不了一年,任何可能干擾我計劃的人,都要死!”定國侯喃喃自語。
寧鴻猜的沒錯,公孫羽對他出手,還下了懸賞,全都是定國侯的安排!
就算他沒有打陸濤,沒有吃赤足金翼虎,沒有殺死陸子峰,定國侯也會這麼做。
因為,他和白靈兒關係不凡,且天賦極佳,在定國侯看來,這很可能會擾亂自己的計劃!
如今的他,對定國侯而言,並算不了什麼,但成長起來以後呢?
絕對是致命的威脅!
中年男子神情一怔,旋即便明白定國侯的意思,他想了一下,又有些緊張的道:“大人,笑家後人笑天流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