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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棋一皺眉,喊道:“阿烈,去看看怎麼回事!”

在前面開路的審府家將丁烈應了一聲,擠進人群,不一會迴轉過來,躬身回道:“老爺,是榮家的二公子,在前面和人打起來了。”

“哦?”審良棋微微有些不快,朝丁烈說道:“把閒人都分開,我去看看。”

一眾護衛將路人分開,讓出一條路,轎子一直到了一座酒樓外邊,才停了下來,審良棋一下轎子,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由得怒道:“統統住手!”

高庸涵站在一旁,朝酒樓內望去,就見正對大門的牆角處,幾個夥計和一個胖掌櫃,嚇得瑟瑟發抖。整個大堂一片狼藉,桌子椅子、酒罈碗碟的碎片到處都是,幾十個家丁打扮的壯漢,躺在地上叫苦連天,看樣子都傷的不輕,但是對方看來下手很有分寸,沒一個致命的。

在大堂中間,一個身著藍袍的年輕男子,手捂著胸口,面色鐵青地看著對面一個錦服少年。那少年躲在兩個黑衣人身後,臉上老大的一塊烏青,但是卻洋洋得意,嘴上猶自叫嚷:“有種你放馬過來啊,剛才不是挺猖狂的麼,怎麼現在又不敢動了?”

那錦服少年顯然嘴上不怎麼幹淨,藍袍男子忍無可忍,正要出手時,恰好傳來了審良棋的喝止聲,回頭一看,當即走了過來一揖到地:“晚生榮書雋,拜見世伯!”

審良棋一臉怒容,訓道:“你堂堂榮府的二公子,怎麼在酒樓與人起了這麼大的爭執,真正是成何體統!”

“世伯,他,”榮書雋手一抬,指著那個錦服少年切齒道:“他言語中辱及先父,我忍無可忍才出手的!”

審良棋眉頭緊皺,瞪著那個錦服少年問道:“你是什麼人?不知道這裡是天子腳下麼?”

那錦服少年一見審良棋,雖然不認識這個老頭,但是從他的打扮,以及眾多的隨從,知道這人身份非富即貴,也不敢太放肆,但是兀自嘴硬:“你管我是誰,你又是什麼人?”聲音越來越小,顯見色厲內荏。

此話一出,丁烈搶前一步厲聲喝道:“大膽,你是誰家的無知小兒,如此放肆!”

這一下反而把錦服少年的火氣給激了起來,當即氣急敗壞地喊道:“你才放肆呢,敢對少爺這般無理,給我把這個人的嘴打爛!”

丁烈深吸一口氣,盯著那兩個黑衣人,一股殺氣逼了過去,那兩個黑衣人也露出凝重的神色,同時伸出右手,橫在胸前。

高庸涵的修為和眼光,比起半年前可謂天壤之別,一眼看去就看的清清楚楚。丁烈和那兩個黑衣人的水平差不多,只能說略微修習了一點修真法門,連修為都談不上,比起裘杉來,都有些不如。而那個錦服少年,高庸涵卻是熟的不能再熟了,這個人以前在東陵府的時候,就是出了名的紈絝子弟,整天遊手好閒到處惹事,正是陶敦方陶大掌櫃的獨子陶士安。

高庸涵無奈搖搖頭,走上前去,擋在丁烈的身前,望著陶士安緩聲道:“陶大少爺,在東陵府還沒鬧夠,又跑到天子城來撒野了?”

陶士安一見高庸涵,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一下子氣勢全消,轉身就跑。剛跑了兩步,突然醒覺,這裡不是東陵府,而且高庸涵也不再是什麼兵馬大元帥,當即膽氣一壯,轉過身來得意地笑道:“高庸涵,這裡又不是東陵道,你神氣什麼?”

高庸涵想起昨天,陶敦方出門時的怨毒目光,微微嘆了口氣,心想:“陶慎言氣度雍容,學識眼光無一不是出類拔萃,可惜治家不嚴,陶氏家族裡有這般沒出息的後人,也不知道好好管教管教。所謀雖大,顯見極難成功。”不禁替陶慎言有些惋惜,但是嘴裡卻說道:“我記得曾告誡過你,你以後要是再仗勢欺人,為非作歹,我見你一次就教訓你一次。怎麼,才過了不到一年就忘了?”

陶士安曾被高庸涵狠狠地收拾過一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