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刺玫盯著孫冒男看了看,一臉蔑視的說道,“你行嗎”
“行不行,試試就知道了。”
孫冒男說完,握著一把匕首就快速的朝刺玫衝了過去,刺玫微眯著眼睛,警惕的盯著朝她衝過去的孫冒男。估計她也知道孫冒男比之前的耗子跟曹康要厲害。
孫冒男手中的匕首對著刺玫的肩膀就紮了下來,刺玫急忙前頭,反握這手中的匕首就朝孫冒男的臉劃了過去。
孫冒男一膝蓋就磕到了她的脖子上,刺玫臉上吃痛,他當即抓住刺玫的手就將她的身體甩了出去。
後面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當即躍出,用手接住了刺玫的身體。
刺玫身體朝後面推了兩步,就一臉敵視的望著孫冒男。
突然,她伸手摸了一下腰部的位置,抽出一根麻醉針就臉色狠厲的瞪著孫冒男,“你特麼耍詐”
孫冒男無奈的笑了笑,“你被我的麻醉針射中了都還還沒有發覺,怎麼又叫我耍詐”
刺玫憤怒的瞪著孫冒男,身體當即就有些傾斜了。
另外一個男人走過來,抱住刺玫的身體就過去把她放到了一個車裡面。
“既然你們不識時務,那特麼就怪我們不客氣了。給我推”
那個黑風衣男人說完,一排的剷車跟四橋大卡對著我們就猛地衝了過來。
我們所有人快速的散開,畢竟人力肯定是擋不住這些剷車跟大卡的。
一排的剷車嗡嗡的朝後面的房子撞去,許多的房子當即就被鏟的倒塌了。
“草泥馬乾”
我臉色陰沉的大喊了一聲,舉起手中的開山刀就大喊了一聲。
“我特麼都等不及了,狗日的,臥槽泥馬”
康宏匪把上衣脫了下來,露著一聲腱子肉手裡面就握緊了一根鋼管朝他們衝了過去。
周圍密密麻麻的人就朝那些人衝了過去。
幾排剷車跟大卡還在鎮子裡面瘋狂的撞著那些房屋。
許多村民拿著鋤頭,菜刀就把那些開剷車的人拉了下來,然後掄著菜刀跟鋤頭就朝他們砸了下去。
我們一群人衝進人群裡面,握著開山刀就朝周圍的人砍了下去。
大喊聲,罵娘聲不斷從周圍響了起來。
許多人倒在了地上。
我掄著手中的開山刀就把三個人砍倒在地,然後一個人猛地衝過來。
我下意思的舉著開山刀,就擋住了朝我脖子猛紮下來的匕首。
黑風衣男子猛地給了我一腳,我身體當即就滑了下去,我一把將開山刀插到地上,身體還是朝後面退了一些距離。
“麻痺,給臉不要臉”黑風衣男子叼著煙,陰冷著眼睛看了我一眼,他握著一把砍刀就猛地朝我衝了過來。
一刀朝我劈下,我當即朝邊上閃開身體,他一刀劈空。
我握著開山刀就橫著朝他的腰掄了上去。他身體猛地一躍,衝過來一腳就踢到了我的臉上。
我身體當即又從地上滑了出去。
“草”我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握著開山刀就站了起來,舉著開山刀對著他的肩膀就砍了下去,他當即用手中的砍刀擋住,我狠厲著臉,猛地用頭就磕到了他的臉上。
他身體猛地朝後面退了幾步,鮮血當即就從臉上流了出來。
周圍的幾個人當即掄著砍刀就朝我衝了過來。
“都特麼滾別摻和老子的事”
黑風衣男子怒著臉大罵了一聲,衝過來的那幾個人當即挺住了腳步,朝孫冒男他們那邊衝去。
他把風衣脫了下來,裡面是一件黑色的背心,強壯的身體被背心完美的襯托而出。
“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