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地癱倒在地,就此身亡。
歷山站起身來,走到羽焚星身前,拿出一個小鼎,一束火焰打在羽焚星的屍身上,羽焚星的屍身在火焰的灼燒下,縮成小小的一團。歷山將羽焚星的屍體裝進鼎內,然後轉身扶起葉帆問道:“王爺,你傷勢如何?”
“咳咳,我靈胎受損太多,撐不過去了。想不到你我二人聯手,居然將一個修真者給殺了,說出去只怕別人都不肯信。”
聽到葉帆這句話,歷山心中連呼僥倖,要不是羽焚星受傷在前,而且過於自負,傷勢沒好就硬拼鐵甲傀儡,以致傷勢加重,只怕自己和葉帆兩人都要喪命在此。歷山天生精於算計,而且膽子極大,在他的計劃裡,如果加上高庸涵,三個人一起出手就超過五成把握,沒想到自始至終,都沒看見高庸涵的身影,不過總算是賭對了。
葉帆忽然間變得神采奕奕,很欣慰地說道:“天師,要不是這支鐵笛,險些錯怪你了。看到你剛才拿出的那個寶鼎,我才曉得,你原來還是丹鼎門的弟子?”
歷山知道葉帆這是迴光返照,命不長久,並沒有回答葉帆的疑問,而是直言道:“王爺,我出手偷襲你是逼不得已,幸好你還記得以前的戲言,我們才能殺了羽焚星。”
“我當然記得,這支鐵笛還是我送給你的,你曾說日後一旦拿出鐵笛,便要我全力相信你。其實你一出手,我就奇怪,憑我根本擋不住你那把小刀,你大可一刀就取了我的性命。後來你的鐵笛一拿出來,我就明白了。”
“不過我本意是想用鐵笛裡儲存的祭如靈光,幫你護住靈胎,伺機逃脫,可是你卻沒用祭如靈光,而是留著用來對付羽焚星。我更沒想到你還另有退路,害的我花了好大功夫才找到入口。也幸好,你看到了我的玉柬。”如果葉帆沒有看到玉柬,那麼歷山是決不敢冒險向羽焚星出手的。
“是啊,”葉帆舉起鐵笛,不無感慨地說道:“我正是看到了你的玉柬,才決定留下來,因為我真的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葉帆沒走其實還有一個原因,鳳勻閒那一擊令他傷的很重,他也無力逃出東陵府。
“我不是為了名利富貴、天材地寶,甚至是我個人的生死禍福,才這麼做的,至於原因我不便說,這一點要請王爺見諒!”歷山說得很艱難,但是卻很真誠。
“以我幾十年來閱人無數的眼光,我自信不會看走眼,我信你!”
葉帆這番話說得斬釘截鐵,歷山大為感動,緊緊握著葉帆的雙手大聲說道:“王爺,我對天盟誓,決不辜負於你!”
“嗯,等會你幫我去把高帥放出來,想來,究意堂也一定不會放過他,再想辦法送他離開東陵府。”
歷山此時才想到高庸涵,急忙問道:“王爺,高大哥呢?”
“我看了你的玉柬之後,就已經決定和你一起對付來敵,但是高帥的靈胎完全被擊碎,變成了常人。我已經連累他侄子高少帥喪命,不能再讓他冒險,所以把他暫時困在最裡面的晴空殿。”這一段話說完,葉帆又接連吐了幾口血,顯然已經不行了。
“我一定設法讓高大哥平安離去,只是——”歷山彷佛有一個很棘手的難題,躊躇了一下,才萬分艱難地說道:“王爺,權變真人以下十幾名天機門弟子,已經全部隕命。既然付出瞭如此大的代價,死了這麼多性命,所以有件事我不得不做。”
“我明白,葉帆這顆頭顱就是給你留的!”說到這裡,葉帆的豪邁終於變成了淒涼,“想來,我的家室性命也必然不保。只是,你要答應我,一定要保住東陵道的百姓,不要讓他們被我葉帆所拖累。”
聽到這話,歷山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王爺請放心,我歷山以性命擔保,必定要保全這些百姓。日後,我必然將王爺風光大葬,使世人都知道,堂堂的東陵王,是何等了不起的大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