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是純愛,是真愛,為什麼說風涼話呢?為什麼說酸溜溜的話呢?我操他媽屄的。分明是嫉妒老孃啊,為什麼不珍愛我們的真愛呢?”
夜獨泓:“你真的喜歡當官的?”
倪想嗎:“那當然,我活著就是為當官的活的,我的嘴是為官哥哥生的,我的眉毛是為當官的生的,我長長的腿是為官哥哥生的,我的一切都是為官哥哥準備的。
我頂討厭一些人。就說上次吧,一個老男人過來找過,說看我漂亮,想要畫我。他說他是畫家,說想畫我,我說,你想畫我是吧?想畫姐姐的人多了去了?你有錢嗎?你上過大學嗎看?你懂得女人的心嗎?
你猜他怎麼說的,他說他熱愛藝術,身上的錢不多,可以支付給我一百塊的模特兒費。我就躁氣了,我就火大了,跟我一百塊錢,他媽屄打發要飯的呢?還畫家呢?怎麼那麼窮呢?還畫我呢?找塊牛糞筐子畫去吧?畫姐姐得有錢,沒錢畫**毛啊?
我就服了氣了,這海面上,經常有人在畫畫,四座大山上,也經常看到一些揹著畫板的畫家,他們都窮得要命,真的是窮的叮噹響。
他們想畫我這樣的美女,掏不起錢,想畫我的頭,我的頭是為錢生的,想畫我的屁股,我的屁股是為錢生的,沒有錢,想畫老姐,白日做夢啊。
那些畫家,付不起美女錢,就去野外,畫驢,畫馬,畫豬,畫駱駝,我認為,動物畫家,花鳥畫家,等等,那些非人物畫家,之所以不畫異性,是因為窮,他們付不起異性模特兒高昂的費用,就只好畫畜生了。他們說是去到自然中寫生,我看是窮把他們逼到了野地裡。”
夜獨泓:“你怎麼能這樣說呢?你不懂藝術,你這樣說話就太沒禮貌了。”
倪想嗎:“你最近聽說過一個大俠嗎?”
夜獨泓:“怎麼又扯到大俠了?你不是喜歡高官嗎?”
倪想嗎:“大俠也一樣啊,大俠很威武啊,很有氣派,我也願意伴遊大俠,隨大俠一同走天涯。
你知道霍貓吧?霍大俠天下聞名,他是天下第一劍,他的劍術很高,殺人如梭。
以前霍大俠歸隱了,不再過問江湖上的事情,可最近,也不知什麼原因,霍大俠又出現了,又在江湖上混了,霍大俠重出江湖了。”
夜獨泓:“出來就出來唄,有那麼爽嗎?看把你高興的。”
倪想嗎:“霍大俠又出現在社會上了,想想我就激動,我願意跟霍大俠發生關係,發生一切關係。我家是打漁的,經常有船員跟我家的漁船爭奪地界,明明是我們家的水域,他們卻闖進來捕魚,真是臉皮子厚,真是不要命了。
我就想去找霍大俠,我要安慰他,我就是他的安慰劑,我就是他的最好伴侶。我要是能跟霍大俠那什麼,我就不用怕那些船員了,那些船員,分明是搶生意,我看他們是活夠了,敢跟我家搶生意,我看是活得不耐煩了,不想活早點吭氣,別等著我的老公霍大俠動手。”
夜獨泓:“人家認識你嗎?你還不認識人家呢,就老公老公地叫,是你老公嗎?”
倪想嗎:“但願是,希望是,將來有一天會是,怎麼了,你管得著嗎?真是的,我喜歡的男人,用得著你說三道四嗎?”
夜獨泓:“我在大會上講過,人要革命,要不斷地革命,革命能讓人有一個好身體。一個人早上總是睡懶覺,不起床,他突然要革命了,革命首先從自己革起,革命從自身做起,早上早起,早一點,再找一點。除了起床,像洗臉,有人不愛洗臉,臉上髒乎乎的,他突然要革命了,就每天洗臉,臉洗的乾乾淨淨。穿衣服也是這樣,開始穿的衣服不好看,一點點地學會穿衣服了,穿的衣服得體、漂亮,也也是自我革命。當我們看到化妝的人,當我們看到穿新衣服的人,當我們看到洗車的人,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