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震顫,加上吐血。
甚至,要比在盛京時更加嚴重!
深夜,謝晉寰蜷縮在被子裡,被病症折磨得額頭佈滿冷汗,難以入睡。
他吃了一盒子形形色色的藥物,這些藥物在他的胃裡產生劇烈的化學反應,翻江倒海,給他帶來了巨大的痛苦。
他忽然就想起,從前,他不止一次撞到沈先生服藥。
也像他現在吃的這麼多。
可他才吃了多久,身體已經要遭不住了。先生被病痛和藥物折磨了那麼多年,他是怎麼挺過來的。
換做是他,還不如死……
突然,病房的門輕輕地被推開。
側臥的謝晉寰耳尖一動,心中警鈴大作,瞪著雙目,緩緩將手摸向枕下。
絕不會是譚秘,他要想進來會敲門確認的。
如此鬼鬼祟祟,那隻可能是,要他命的人!
走進來的男人,一步步逼近床邊,從懷中掏出一把按了消音器的槍,直指向床上的人。
砰——砰!
槍聲響起!
隨即,一聲慘叫,劃破黑沉沉的夜!
那個殺手持槍的肩膀中槍,右腿中槍,撲通跪在病床下!
而謝晉寰此刻已站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睨著他,陰霾般的影子如吞噬一切的魔鬼。
“謝董!”
聽見巨響,譚秘率領手下滿頭大汗地衝了進來,見主人無恙,他整個人虛脫般鬆了口氣。
那殺手被當場制服,跪在謝晉寰面前。
“是誰派你來的,說出來,饒你條狗命。”
殺手哆哆嗦嗦,說出個名字。
是謝晉寰回盛京後,他在這邊扶植起來的一個幫他場子的話事人。
“哦,知道了。”
下一秒,謝晉寰扣動扳機,殺手額頭被開出個血窟窿,死不瞑目。
“天亮之前,把屍體和這裡清理乾淨。”
男人拿起床頭的金絲眼鏡,慢條斯理地戴上,“我才回來幾天,有些人,就迫不及待,想要越俎代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