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草這裡?
白景炎走到沙發邊,抬頭看了一眼那大喇喇開著的客廳窗戶,夜風偶爾吹進來,董小鹿身上只蓋著一條單薄的毯子,而且還沒有完全蓋好。
白景炎皺了皺眉頭,將沙發上的小女人打橫抱起,她的手臂,垂落下來,小臉仰在他臂彎裡,酣睡的模樣,毫無防備,脆弱而驚豔。
像是一株柔軟的幽蘭,卻綻放著獨屬於她自己獨特的魅力。
她的臉蛋紅紅的,美好的唇瓣,微微翕張著,像是等著人去採擷品嚐一般。
等白景炎將懷裡的董小鹿抱到他的大床上,董小鹿睡的很沉,沒有被他輕柔的動作弄醒。
白景炎盯著她微微張開的粉色唇瓣,果凍一般的色澤,他竟然鬼使神差的,想低頭去吻這個女人。
他太陽穴跳了跳,吞嚥了口唾沫,將隱忍的俊臉,別向了別處。
這些日子,她每天馬不停蹄的“跟蹤”著他,也累了吧……
男人的大手,情不自禁的撫上她有些蓬亂的長髮……
等到快要落在她毛茸茸的小腦袋上時,白景炎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彷彿魔怔一般,開始關注這個女人。
董小鹿不過是爺爺一千萬買回來的小奴隸,他有必要對她這麼好?
給她進他的單身公寓,此刻還睡著他的床。
白景炎看著床上那睡的沒心沒肺的小女孩的臉,眉心不由皺的更深了。
霸佔著他的床,還睡的這麼沉!
可某人似乎忘了,是某人自己要把董小鹿從沙發上抱到床上來的。
白景炎將一邊的被子,蓋在董小鹿身上,然後自己也爬上了床,覷了一旁的董小鹿一眼,見她那麼天真無害的樣子,白景炎躺在她身邊時,心裡頭竟然生出一絲邪惡來。
雖然這個圈子裡,老少配實在常見,可是……
看著董小鹿童顏的樣子,還真有些犯罪,即使他什麼都沒做。
董小鹿的睡品實在不怎麼樣,睡到半夜裡,白景炎本就睡不著,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頭一次睡覺時,身邊躺了個不算女人的女人的原因,董小鹿把大腿敲到他腹部上,完全一副小孩子模樣,可是……
她寬鬆的男士襯衫裡,完全眞空,那旖旎風光,幾乎被白景炎看了個一清二楚。
男人口乾舌燥,目光如墨一般深黑,將她白皙纖細的小腿,從自己腹部丟了下去。
可董小鹿不僅沒有自知之明,還翻了個身,咕噥了兩聲,從襯衫裡滑出的白皙藕臂,又重新搭在他胸膛上。
白景炎一頭黑線:“……”
一個活生生的長的還算不賴的雌性動物,躺在他白景炎身邊,並且只穿了一件他的襯衫,所有旖旎全部被他一掃而光後,他還能隱忍著壓制著自己的慾望,用那堅強的意志力,讓自己不去碰董小鹿一下。
這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白景炎雖然是個情場浪子,玩過的女人可以圍繞海城一圈,可是,從來沒有女人可以在白景炎的床上過夜,即使這個男人前一秒和你紅塵翻滾,可下一秒,卻能讓你抱著被子出去睡。
白景炎不習慣睡覺時,身邊有任何人。
可這樣,和董小鹿躺在一起,純睡覺的經歷,也是第一次。
只要白景炎把女人帶上床,從來就不是純睡覺純聊天那回事,上了床,只幹正事。
正事辦完,白景炎的床上,不會再留任何女人。
男人睡不著,索性一隻手支起腦袋,凝視著一邊躺著的董小鹿,聲音低沉的喃喃著道:“董小鹿,你可真是好命,還沒有女人在我床上過夜過。”
她是第一個,躺在他床上,純睡覺的女人。
他深邃的目光,從她小臉上移開,掃過她鼓鼓的胸脯,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