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裡,一個身材挺拔,衣著考究的男人走進來。
入目,便是一雙修長筆直的長腿。
男人看見葉希的第一眼,步子頓住,思維僵硬了有足足三秒。
葉希亦是盯著他,烏黑大眼澄澈乾淨,“陸先生?你是陸先生嗎?我爸爸讓我在這裡等你。”
男人五官深刻精緻,彷彿鬼斧神工的精心雕琢之作,而他周身,帶著一股不容小覷的肅殺,全身上下,散發著清貴倨傲。
男人鋥亮的皮鞋尖,陡然抵上她的帆布鞋尖,胸膛緊貼她的身子,削薄唇角微勾,“陸先生?你確定是這樣叫我的?”
“你確定是這樣叫我的?不是厲行?不是……阿行?”
男人的大掌,落在葉希腰間,緊緊桎梏住她。
在最後的尾聲,“阿行”那兒,特意上揚了下腔調,口氣很是玩味。
葉希蹙眉,呼吸微急,小手扒拉著他的大掌,試圖撥開,“陸先生,我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第一次見面,不應該這麼失禮吧!”
“第一次見面?唔,看來你對我的印象還不夠深刻,一年不見,現在和我玩兒失憶?童童,小孩子耍的把戲,沒必要。”
童童?
葉希冷下臉,“童童是誰?我不是你說的童童。陸先生,我是葉希,今天我來這裡,是為了給葉氏求情。希望你高抬貴手……啊!”
葉希話還沒說完,男人便掐著她的細腰,將她小小的身子丟到了大床上。
她的身子,太輕,一個重力輕輕彈了下。
陸厲行扯掉脖子上的領帶,隨手丟在一邊,冷笑一聲,“你是葉家哪個女兒,我怎麼不認識?”
葉希水眸瞪大,因為這個男人已經毫不顧忌的覆了上來。
她小手推著他寬闊的肩頭,擰著眉頭掙扎,惱羞成怒道:“陸先生,請你自重!”
“自重?”他挑著她的小下巴,狹長眸子微微一眯,鎖著她漲紅的小臉,“當初爬上我的床,你怎麼不說自重?嗯?童童,孩子呢?我們的孩子呢?在哪?”
陸厲行的呼吸,微重,亦是失控。
一年前,聽聞她葬身大海,他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她,可現在,她就這樣毫無防備的出現在他面前,以這樣一個陌生的身份,在這樣的場合,她和他大玩兒失憶。
呵,小東西,她以為她這種小把戲,他真會上當?
葉希怔怔的看著他,對陸厲行所說的一切,完全陌生,她捶著他壓下來的胸膛,“什麼童童,什麼孩子?我不是什麼童童,我更沒有什麼孩子!”
她第一次見他,怎麼可能會和他有過孩子?
這個變太男人,到底想做什麼?閣下怎麼會交給她這種任務?
“不是童童,沒有孩子?是嗎?我來檢查檢查,你到底是不是童夏!”
大掌,陡然落下!
“叩叩叩——”
“請問,房間需要打掃嗎?”
陸厲行和葉希,皆是怔忪了一下。
陸厲行盯著身下的小人,大掌轉而落在她柔順的髮絲上,輕輕撫著,對門外的服務生道:“不需要!”
葉希愣了下,對於這種陌生的碰觸,很不習慣。
但是為了完成任何,不得不屈服,她任由男人擺佈著,“陸先生,請你高抬貴手,放過葉氏。”
“你確定,要這樣和我談條件?小東西,代價可能是你承受不起的。”
葉希抿起小嘴,深深嘆息了一下,“那我們起來,好好談。”
陸厲行冷唇勾了勾,笑意寡漠。
既然她想演到底,他奉陪!
陸厲行和葉希坐在總統套房的藤椅上,中間是嫋嫋升煙的上等好茶。
陸厲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