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陌生人環上她的肩啊,她可是有極品滋潤的人,不能因為美色當前就假裝自己很飢渴!
“受你妹啊,你個萬年受你放開爹!”張鳴箏不客氣的怒吼,此時充分暴露了她平陽犬的氣勢,伸手就要推開攬在肩上的細長手指,誰知道她低估身段纖細的沙金,這一推不但沒推動,還反倒讓自己重心失衡,跌回他隔著皮衣都能感受到骨瘦嶙峋的胸膛。
“別動,再動信不信我撓你。”沙金恐嚇的伸出爪子,張鳴箏這才發現,他的指甲上做著透明的花色,不細看根本看不出來。這下更是充分肯定了這人性取向絕對不正常,掙扎不開,索性就當遇到一蛇精病男閨蜜好了!
鉗住他的人突然抬手看了看手錶,隨即不顧她意願的強行拖著她走,外人看來你依我弄的場景在張鳴箏眼裡卻是受罪。她個子小,今天出來又沒穿戰靴,被差不多176的沙金抱在懷裡就跟個布娃娃似得,極其難受。
“喂,你放開我,沙什麼,我自己會走。”
可她喊了半天,那人也沒理她,自顧自的拖著她進了廣恆,一路朝買珠寶的二樓狂奔而去。張鳴箏心裡那個汗顏啊,心想你個小受不是對爹一見鍾情了吧,這麼急著就要給爹買鑽戒了啊喂,這是不對的,我有極品了,我有極品了啊!
就在她考慮要不要大聲嚷嚷時,沙金已經停住了腳步,一把將她轉過來面前櫃檯,張鳴箏差點被湧入眼簾的鑽石那耀眼的光芒刺瞎狗眼。
“親愛的,你喜歡哪一個,隨便挑。”沙金彎腰單手托腮俯在櫃檯上,微笑著看著張鳴箏,溫聲軟語。
張鳴箏頓時就哭喪了臉,她小心翼翼的靠近他在他耳邊低語。“那什麼,我不能形婚的,我要真的結婚啊。”
沙金好似沒聽到,手掌捏住了她細瘦的胳膊,微微使力,朝著玻璃櫃裡的東西使眼色。張鳴箏簡直哭笑不得,看著殷勤的櫃員,一臉無語。就在三人僵持不下之際,突然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嬌軟細膩。
“焦陽,我昨天看的那個戒指可漂亮了,等下給你試戴看看哦。”
“好。”說好的人聲音簡短有力,帶著淡淡的冷漠。
“你好,我昨天看的那款戒指,請拿個我。”嬌軟嗓音已然來到了兩人近身不到一步的距離處。靠在張鳴箏身側的沙金突然臉色發白,幾秒鐘後鎮定下來,飛快的指著第一排第四個,慵懶的聲音低迷的響徹在四周。
“麻煩把這個拿給我未婚妻試戴一下。”
未婚妻?張鳴箏愕然,看著那枚碩大的鑽戒戴進了自己的右手無名指,嚇得她立馬要退下來時,卻被人包裹進了掌心。
“就這個了,刷卡。”
那嬌軟嗓音的女子眼睜睜的看著昨日看中的鑽戒戴進了別人的手裡,臉色大變,快步走上來。
“對不起,這位先生,我昨天已經試過這個了,可不可以讓給我們。”
“為什麼要讓?”沙金慵懶開口,視線後移,看向身後的高大身影,似笑非笑,可那隻裹著張鳴箏手的手掌越收越緊,最後恨不得要將她骨頭碾碎一般。
疼得直皺眉的人望了望三人,最後在心裡哀嘆,這年還沒過,狗血已經撒的這麼熱烈了麼?她什麼時候這麼幸運,和狗血結下了不解之緣?
圓溜溜的大眼看看對面的男人後,默默點了個贊,是個和陸堯不相上下的英氣男子,這樣的男人,無論站在他身邊的是嬌軟嗓音女子還是……沙金,都是美好的。
“因為我昨天就已經看過了。”女子微微皺著眉,退回高大男子身邊,有些委屈的開口。
沙金挑眉,順手一指面前男子。“那這人我昨天還碰到過,是不是也應該是我的?”
對於他莫名其妙的比喻,嬌軟嗓音女子明白不了,有些激動的抱住男人的胳膊,防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