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
“既已為天地不容,便隨你去了吧。”上神輕輕吐著,聲若遊絲,卻迴腕將銅錐插入心窩,毫不猶疑。
“上神!”我下意識伸手將她接住,卻無法控制住水勢,霎時間,脊背涼透,溺於漩渦。
“乖孩子,看我為你,變個戲法。”上神用她纖細的手,拂過我的臉頰,眸中的一抹柔情,竟不知為何。
“那女子是誰?將她捉來。”遙遠的地方傳出的話,冷漠而莊嚴。
水波之中,我抱住上神僵硬的神骨四處躲閃,周遭的水幕讓我看不見外面的情形。
忽的,心口一痛,我險些跌落水中,又緊了緊手臂,咬牙堅持。
果然,夢迴境有異,逆了定數。
卻不知何時,身周,鍍了層金障。這是錦裂的法陣,他在護我。
懷中本已僵冷的上神漸漸溫熱起來,我心中暗喜,可那青衣柔骨竟化作熊熊火焰,燙的我再無懷抱之力,也將這纏人水幕,生生燙開了口子。
再回天地之間,只見往生高臺之上,離淵面目凝重,目光利如鋒刃,掃向忘川岸邊。我順勢望去,險些身形不穩,跌落下去。
錦裂那月白的衣袍已然血染,卻仍舊結住法陣,阻著神兵前行。翻騰河岸豎起百丈金屏,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