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碧綠的淺湖,碧綠的湖水讓人感到清新感覺,看到那碧綠的湖水就不由得讓人想起綴在雲娜胸前碧水之心。雲娜滿臉期盼的回頭看向雪月痕,雪月痕看了看下面的湖水說道:
“你很想下去嗎?好像沒有什麼好玩的啊。”
雲娜乞求的說道:
“我就是想下去玩一下啊,很久都沒有玩水了!你不是也說我很長時間都沒有洗澡的了嘛!你就讓我下去吧!你看下面那麼漂亮,咱們就下去玩一會兒吧。”
雪月痕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雲娜馬上低頭催促著白虎快些落下去。可是白虎比她更直接,沒有落到岸上,一頭扎進了碧綠的湖水之中。初夏時節,又處於北方,接近極地的地方,湖水還有些刺骨,剛一入湖的時候還能感覺的到冰川融水刺骨的冰冷。不過還好雪月痕他們都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對於這點寒冷有和沒有基本沒有什麼區別。不過被白虎這麼一鬧弄的身上的衣服都溼透了,讓人總是感覺有點不舒服。不過很快雲娜就跟白虎在水中玩了起來,
雪月痕靜靜的躺在湖面上看著天空之中的雲朵飄過。他沒有操控天空之中的風,忍由自然的風將雲朵塑造成任何形象,不管的昇華著他對天道的理解。他是殭屍中的異類,本是殭屍,卻修煉的道家法決,原本已經達到了先天大圓滿的極限,卻又要退回到先天出去去重新來過。
回到先天初期重新來說起來是很容易,但一般是不會有人願意的,除非是萬不得已轉世重修,否則很少有人會選擇退回去重新再來一次。重新來說起來是很簡單,看市同樣的境界靠以前的那些領悟是不可能提升上來的,畢竟第一時間的領悟要比重新領悟收益多的多。如果只靠以前的那些領悟,那雪月痕最多隻能到先天大圓滿,無法再達到那種先天大圓滿的頂端。誰會冒著有可能根本無法恢復境界的風險來重修,只有雪月痕這個瘋子,只要能變強什麼都可以做,什麼都敢去做。
“嘩啦”一聲一片水花打在雪月痕的臉上,一下子雪月痕如同是放入水中的石頭一樣沉入了湖底,原本是為了跟雪月痕鬧著玩的雲娜一下子晃了,翻身潛入了湖底。湖水並不是很深,只有五米左右,雪月痕靜靜的躺在湖底彷彿是一塊礁石一般巍然不動,雙眼無神的盯著被湖水折射的扭曲的天空,眼中充滿了迷茫。雲娜雙臂一劃遊向了雪月痕,可是白虎的速度比她還快,在水中白虎就像是在天空中飛舞一樣煽動著雙翼在水中飛行,轉眼間便到了雪月痕的身邊。白虎乖乖的臥在雪月痕的身邊,守衛著主人,周圍的魚蝦馬上自覺的遊遠了。雲娜游到雪月痕的身邊,可是雪月痕卻沒有一點的反應,甚至連她擋住了雪月痕的視線雪月痕都沒有一點的反應。
雲娜一下子有些慌了,急切的呼喚著雪月痕,可是她的聲音在水裡根本無法傳播,就算傳播也不是原來的聲音,一大片的水泡從她的嘴中劃出,模糊了一下她的視線。慌亂之中雲娜完全忘記了她還是個煉氣化神後期的高手,而且她還天生可以控制水,可以把雪月痕託上去,而且雪月痕就算在這裡躺上幾百年也不會有什麼事的。慌亂之中的雲娜儼然成了一個什麼也不懂的孩子,急的手足無措。
雪月痕的眼睛突然動了一下,幽幽的聲音傳進了雲娜的耳中:
“我值得嗎?做了那麼多,我值得嗎?我是為了什麼才做的?我是為了什麼而活著的?以前是為了主人,主人去了以後我也去陪主人了,卻沒想主任成了西極天狼星君,而我卻成了一個殭屍。你說讓我為你而活著,可是為了你活著又能怎麼樣?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又應該做什麼。無聊的去做,無聊的去應付,無聊的去看著。修煉又是為了什麼?成仙成神嗎?就算成了仙成了神又能如何?我該幹什麼,我又能幹什麼?得到了王者之書又能怎麼樣?戰勝了主神又能怎麼樣?很迷茫啊。”
雪月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