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而不是士兵。雪月痕很明顯是那個將軍,而不是士兵,自然也就會被別人記住了。再加上他身上籠罩的那一個個榮譽高貴的光環,誰能忽略掉他的存在。單單是他雪字將旗立在那裡都能讓敵人猶豫上半天,在尚武的秦國恐怕除了那些將軍之外他就是第一位的人了。而那些將軍一個個都已經是三四十歲的人了,他雪月痕才不過十幾歲,十幾歲的大良造,前途無量的人啊。不知有多少雙眼睛都一直盯著雪月痕呢,而雪月痕可好似從來都不讓別人跟自己共乘一騎的的,現在有人打破了這個規矩可以說是創造了奇蹟的人,誰會不在意呢?誰能不在意呢?
不過引起騷亂的雪月痕卻一點都不在意,旁若無人的策馬揚鞭直奔自己的府邸。到了大門前雪月痕的雙手一帶韁繩胯下的駿馬馬上人立而起,雙蹄重重的踏在了硃紅色的大門上。咔嚓一聲,大門的門閂承受不住駿馬的踢踏斷掉了,硃紅色的大門直接被踢開,雪月痕直接催馬而入。習慣了,沒有人不習慣。雪月痕從來都沒有好好的開過大門,只要回來肯定就有一根門閂要斷。所以雪月痕的府邸的門閂從來都預備好幾根,不過沒有一根是楠木的,都是非常普通的門閂,甚至可以用粗糙來形容。畢竟再好的門閂也是被毀,何必浪費呢?不過為了減少工作量昭王特賜雪月痕家的門框和門軸都是同鑄的,畢竟換門框和門軸的工作倆感要比換根門閂要大的多。要是門軸不是很結實門閂沒斷而門軸卻斷了,那就不好了。
到了庭院之中雪月痕翻身下馬伸手將雲娜從馬上抱了下來。馬上就有僕人過來將雪月痕騎回來的馬牽走了。十幾天的狂奔雖然也有休息但畢竟沒有好好的休息過,這匹馬也很疲憊了,需要有人好好的照料。雲娜小聲的對著雪月痕抱怨道:
“一點也不舒服,還是騎白虎舒服一點。”
雪月痕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個你不要跟我說,我也知道白虎的悲比馬要寬闊的多,而且沒有這麼顛簸。可是畢竟白虎那不是在跑,是在飛。窮奇秦國也有,但我現在招惹不起。”
雲娜抬頭看了一下天空說道:
“好像要下雨了啊,你確定要去王宮嗎?”
雪月痕拉著雲娜徑直想後面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
“你自己收集的情報,你應該很清楚上黨現在兵力空虛,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現在應該是十六歲,如果能夠聯合燕國對趙國前後夾擊的話就算滅不了燕國上黨也肯定是我大秦的囊中之物了。”
雲娜懶散的說道:
“喂喂喂喂喂!你醒醒好不好?秦國想要一統中原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你認為燕國的國君是傻子啊!你可別忘了,燕國還有一個鐵臂神弓項燕在呢!你以為項燕是菜啊!他可能同意跟秦國合作嗎?現在是秋季,正是匈奴搶掠的時候,秦國也是要把主要兵力都投入到跟胸女的作戰之中的!哪裡還能分兵去打上黨啊?反其道而行之也是需要有並分才可以的啊。你現在的先鋒營可不是十萬!而是兩萬!五千乘的戰車而已啊!五千乘的戰車你就打算要去攻城啊!你打算去送死啊!守上黨的人是誰?老將軍廉頗!能跟星君在戰場上僵持了多少年的人物啊!你上去?你是對手嗎?”
雪月痕的腳步停了一下加快了步伐說道:
“你知道到了正月的時候會怎麼樣嗎?按照正常的歷史程序廉頗將軍是必死無疑。”
雲娜有些跟不上雪月痕的步伐,雪月痕的步伐跟她有寫差距,基本她要走五步才能相當於雪月痕走四步的距離。再加上雪月痕現在已經將步伐的頻率提升到接近跑的速度了,她不得不小跑才能跟上雪月痕的步伐。雲娜突然站住了對著雪月痕大吼道:
“木頭!你給我站住!”
雪月痕猛的停下了腳步,院子中的僕人全部都驚訝的看向雲娜,有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