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痕俯身伸手幫暗衛閉上了雙眼淡淡的說道:
“即使知道和我之間的差距還敢襲擊我,你讓我知道了那個雜魚軍團真的曾經是一個精銳軍團,它曾經擁有過你這樣的戰士。如果三天之後它還恢復不到精銳軍團的基本要求我會毫不猶豫的將它從這個世界上抹殺掉。不然還真對不起你這樣為了它而拼命的戰士呢!”
雪月痕輕輕的甩掉了手上的鮮血冷淡的說道:
“耽誤了我三個多月的時間,現在你培養出來的暗衛又襲擊了我。老頭,咱們的帳也該算一算了。你可要躲好啊。捉鬼遊戲現在開始。”
雪月痕聲音雖然不大,但他的聲音以風為載體瞬間傳遍了方圓二十里的範圍,傳進了每一個活著的生物的耳中,足足籠罩了大半個威爾士城。正躲在一間小酒館中喝酒的貝隆大公爵聽到雪月痕的聲音突然感覺自己的身上有一種酥麻的感覺,冷汗已經悄悄的流了下來,不由得打了個寒戰,偷偷的從小酒館中溜了出去。
雪月痕隨手扯下了身邊的窗簾蓋在了暗衛的屍體上,徑直向門口走去,海蘭像被踩到了尾巴的小貓一樣尖叫了一聲快速的讓開了門口。雪月痕看也不看驚恐之中的海蘭走了出去,緊接著白虎也跟了上去。
雪月痕靜靜的在大公爵府的門口站了十多分鐘之後雲娜和那個小女孩還有依然沒有從剛才的驚嚇中恢復過來的海蘭才跑了出來,海蘭的臉色已經微微有些好轉,但因為驚嚇嘴唇已經發白臉色蒼白,顯露出一種病態的嬌柔。雪月痕的嘴角微微的一動,眼中流露出一絲輕蔑的神色。如果換一個人的話見到海蘭這個樣子現在一定會有一種我見尤憐的感覺,可是現在面對她的是這個殺戮了不知多少人的雪月痕,她這個樣子職能讓雪月痕覺得瞧不起。雪月痕看了一眼雲娜手中的飛劍點了下頭遊亭信步一般的向南方走去,白虎則晃著大腦袋跟在後面。雲娜和那個小女孩疾走緝捕追上了雪月痕,海蘭則遠遠的吊在後面,恐懼的看著雪月痕。
雪月痕看了一眼一直盯著自己脖子看的雲娜微微有些疑惑的問道:
“怎麼了?我的脖子有那麼好看嗎?”
雲娜馬上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臉微微一紅瞪了雪月痕一眼之後將頭轉開了,有些氣憤但又十分渴望的問雪月痕:
“你的脖子真的沒有事嗎?剛才那兩刀可是真的砍在了你的脖子上的!不會真的一點傷都沒有留下吧!你的身體已經強到這個地步了嗎?”
雪月痕輕輕的一笑讓人完全不敢相信他和剛才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雪月痕是一個人。雪月痕裝做仔細的回憶的樣子裝模作樣的想了半天之後說道:
“說沒有傷到有些誇大,但只是傷到了一點表皮,還沒有傷到血管,所以說還沒到可以流血的程度。應該也算是傷到了吧。”
雲娜馬上反映過來自己被雪月痕給耍了,氣憤的對著雪月痕大吼道:
“你個死木頭!你趕耍我!這也叫傷到了!到了真皮層才有血管!連真皮層場面的角質層都沒有割破也叫傷到了!”
雪月痕看著雲娜氣鼓鼓的小臉微微的一笑說道:
“你也不想一想我們殭屍的起源是什麼?我們殭屍的先祖可是上古十二祖巫之一的天氣祖巫奢比屍,傳說中的旱魅。祖巫的身體天生強悍無比,甚至可以在混沌初分的惡劣條件下安然無恙的生存你認為他們的身體會只有能承受混沌初分的那種撕裂和衝擊的程度嗎?身為殭屍我的身體雖然不可能達到祖巫那種程度,但比其他生物強是非常正常的。除非是同為祖巫遺族的存在,否則同級之內哪怕是最低階的綠僵也是絕對不會有什麼生物的身體能超越它的。不過按照我的身體強度來說的話,那個暗衛的小刀應該可以對我的傷害更大一點的,至少讓我流血還不是什麼不可以實現的事情的。不過剛才我不小心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