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娜的臉色微微的有些暗淡有些嚴肅的問道:
“就不能不參加嗎?很苦的啊。你也知道接下來意味著什麼。現在上面都打亂了,朋友也不是朋友了。你現在正好可以藉機會抽身出來的啊。”
雪月痕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以為天道是在跟咱們玩過家家嗎?星君掌管各界戰爭和殺戮其實說白了就是為天道跑跑腿通知一下罷了。新軍所說的止戰的機緣也都是天道事先安排好的,你認為天道可能輕易的就放過我嗎?從來都只有天道算人,沒有人算天道的。”
雲娜神神秘秘的說道:
“不要把你這個變態跟普通人相比啊!你是個變態,天大的變態,連大周天尊雷劫都被你給算計了你還有什麼好怕的啊!天道,天道你不是早就已經算計過了嗎?什麼時候開始你開始在乎起天道來了?”
雪月痕隨口說了一句:
“因為在乎你吧。”
簡單的一句玩笑話卻把氣氛弄的十分尷尬,話一出口雪月痕就知道自己的話說的有些過頭了,這種話在雲娜給他劃定的範圍之內根本就不是朋友之間該說的。可是現在出現了一個很詭異的問題,雲娜剛才好像沒有聽見雪月痕說話一樣,居然靠在雪月痕的身上假寐,但是她的心跳暴露了她並沒有睡著的真相。
許久之後雲娜伸了個懶腰回頭緊緊的盯著雪月痕,非常嚴肅的說道:
“東西可以亂吃,但話絕對不可以亂說。這次給你一個警告,記住千萬不能有下次了。這次是我還好,我比較瞭解你,要是換成是其他人你著都快趕上變相的向她求婚了!你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嗎?在這裡要是你向一個女孩子求婚而且對方也答應的情況下你拒絕了娶她將是非常大的恥辱!你這就意味著把一個女孩子往絕路上推了!”
雪月痕有些尷尬的一笑,沒辦法啊,他就是改不了這些毛病。不過剛才雲娜沒有直接跟他發火倒是讓他著實的奇怪了很久,要是換做以前的話雲娜應該直接拿著飛雪劍對著他狂劈猛砍了,可是今天雲娜的脾氣居然出奇的好。
雲娜庸懶的靠在雪月痕的身上幽幽的說道:
“你也不能總是這樣的了,那明月不管怎麼說也好似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即便是有很多的仇恨在裡面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的。你要做事之前首先應該考慮一下人家明月吧。而且咱們這樣共程一騎的確不是很好,至少你的妻子沒有享受過的待遇我卻可以每天都享受到,這就很不妥當了。你還是快點給我弄獨角獸吧。都答應了我好幾十年了,到現在也沒有給我弄來一匹活的。”
雪月痕的臉色有些發寒冷淡的說道:
“你不要總把明月掛出來,司馬家和我之間的事情你應該能看的出來,我根本就不可能去接受她司馬明月。而且早在兩千多年以前我就已經下過休書了,她司馬明月早就已經不是我雪月痕的妻子了。從很久以前開始司馬明月就只是司馬明月,跟我雪月痕沒有關係了。如果說真的要論關係的話也只是她司馬家修煉的是雨之祖巫玄冥一脈的雨巫法決,她的先祖是雨巫之中的王族,和屍帝將臣、干鏚刑天同級的頂級大巫雨師。我們之間的關係僅止於此,再沒有其他的關係了。”
雲娜耐心的勸慰道:
“木頭,你也不能這麼說啊。明月畢竟是個女孩子嘛!你這樣可是很讓人傷心的!明月已經很苦了,你沒有看見她一直都很憔悴的嗎?一個美女為你如此的憔悴你就真的能無動於衷嗎?”
雪月痕非常嚴肅的說道:
“美女嗎?美女的出現往往就意味著戰爭和殺戮,看看四小姐現在的身體以前的主人你就應該能明白了吧。美女怎麼了?美女一樣可以殺人。莫雅是美女,可是她卻是現在最頂級的刺客之一,我甚至可以自豪的說在這裡找不出一個能跟她在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