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詳的預感。

他急忙別過頭，不敢看對方了。

“怎麼了，為什麼不敢看我？”柳如煙開口了，聲音帶著一絲挑釁，“怎麼,心虛了？”

秦小飛看了一眼對方，他自然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麼意思，登時他不服氣道：“嘿，柳總，您這話說的，咱有什麼心虛的。”

“不心虛，那為何不敢看我的眼神。”柳如煙繼續死死的盯著秦小飛，“你這不是心虛是什麼？”

她端起水杯，氣勢震人，抿了一口，然後盯著他，“是不是要我跟你解釋一下人的心理，人一般心虛的時候，就眼光躲閃，不敢看別人的目光，我說的沒錯吧。”

秦小飛一聽苦笑不得，這娘們其實說的沒錯，人一般心虛就是面對別人的目光，就會眼神躲閃，但我真不是啊。

“柳總，我知道，您是想，我是不是跟周萌那個……”

秦小飛沒說完，但按照柳如煙的閱歷肯定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柳總，我跟周總之間根本就沒什麼，您可別聽周總胡說八道，我們之間可真沒什麼。”

“說不？”柳如煙放下水杯，“那我就問你，周萌那蹄子說的，你是不是專門往人家領口看？”

“我……”秦小飛語塞，他都不知道怎麼解釋了，“那個柳總，我承認我看過，但那是無心之舉，每次都是不小心，你就比如剛才，周總喝水噴出來，她還不是拉了一下衣領，所以就……”

“行了，你也別解釋了，臭小子。”

柳如煙白了一眼，“你小子不說別的，這點姐姐我還是信的，當初要不然我也不會主動，才把你小子給拿了下來！”

秦小飛嘿嘿一笑，“主要是柳總長得好看，是個男人其實都會投降。”

“你少拍馬屁了！”

柳如煙瞪了一眼，“我有其他事兒要問你，你可要老實回答。”

秦小飛估摸著柳如煙要問縣領導的事兒了，登時他點點頭，“成，柳總，您問吧，我知道您要問縣領導的事兒，我跟您說。”

柳如煙擺擺手，“不是這事兒，我也知道縣領導也不是為你小子來的，所以你也別跟我解釋了，我就想問你其他的。”

秦小飛無奈一笑，他孃的這柳如煙也不相信他跟縣領導認識，既然對方不信，他也不說了，登時他點點頭，“成，那您問吧。”

柳如煙點點頭，然後一臉認真的盯著秦小飛，她臉微微一紅，“我就想問，我跟周萌那蹄子的領口，誰的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