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登門,只怕人家不願意,不妨這樣,為父告你半天的假,你去請人吧,這裡的事呢,為父看著。”
徐謙本來就想告假,就怕學堂裡出事,畢竟剛剛建立,很多事情都沒有進入常態,而這些校尉雖然漸漸上道,可畢竟都血氣方剛,誰曉得會鬧出什麼事來?
既然有爹在這看著,他也就鬆了口氣,興匆匆地帶著幾個徐昌的護衛出了學堂,前去尋李太醫。
其實這李太醫早就不在宮裡當值了,因年事已高,早就退了下來,不過好歹曾在宮裡鍍過金,有這重身份,前來應診的如過江之鯽,上門的人多了,架子自然也就大了起來,不是一般人,人家壓根就不見你,就算你是二般人,人家也得看心情。
這就是毛病,就好像作詩的李白一樣,人家寫詩總要喝酒,還要讓太監給他脫靴。李太醫看病,架子也不小。
上了門,說明了來意,這李太醫聽說了徐謙的身份,倒還客氣,道:“既是要應診,那麼你家娘子何在?”
徐謙道:“妻子身體不適,不便出門,所以想請李太醫親自上門一趟。”
李太醫的臉色立即不好看了,他給徐謙好臉色,是因為徐謙是翰林,可你是翰林也不能讓老夫上門呀,前幾日大理寺的主事官都是乖乖帶人來就診的,只有京師裡的顯貴才夠資格讓李太醫上**服務,你是幾品,又算哪根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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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八章:有喜
徐謙像是看透了這位李太醫的心思似的,雖然沒有告訴他是幾品,但是卻用了個簡單的辦法,直截了當地告訴李太醫:“家父徐昌,官拜錦衣衛千戶,忝為伯爵。”
伯爵什麼的人家倒是未必看重,可是聽到錦衣衛三字,李太醫一下子乖巧了,或許在嘉靖朝,錦衣衛未必動得了朝廷大臣,可是要栽贓陷害他一個李太醫,收拾他還是輕而易舉。
李太醫乖乖地揹著藥箱跟在徐謙後頭,沿途上問明瞭桂稚兒的病情,倒也沒有做聲,待到了徐家,給桂稚兒把了脈,隨即捋起山羊鬍子,眼睛微眯,似乎生怕診斷有誤,又搭了一次脈搏查驗一次。
徐謙在旁帶著點焦急地道:“怎麼,李太醫心裡可有數了嗎?”
李太醫苦笑道:“令夫人並沒有病,而是有喜了,恭喜徐侍讀。”
桂稚兒聞言大喜,連忙道:“是真的嗎?呀……我說近來總是不同。”
徐謙也是愣了,呆立了良久,才喃喃道:“有喜了?莫非是我要做爹了?哎……我年紀還小,怎麼會這樣快……”
“胡說。”桂稚兒嗔怒地看了徐謙一眼,道:“這麼大的人還天天胡說八道。”藉著連忙吩咐給了人給了李太醫賞錢,屏退眾人,才又道:“夫君現在在想什麼?”
徐謙苦笑道:“現在正是在風口浪尖上,風聲這樣的緊,王鰲王大人天天都在治貪,突然要多個孩子。這分明是讓為夫鋌而走險,很危險的。”
桂稚兒呵呵一笑道:“就你胡說。倒像有了孩子就還差你貪墨似的,再者說。你一個侍讀能貪墨出什麼來?每天胡說八道,孩子以後可不能像你。”
徐謙這才恢復正常,笑呵呵地道:“隨口胡言而已,只不過第一次聽到這訊息,一時也說不情該是什麼心情,嗯嗯……我的好夫人,你不要再站著了,也不要再責怪為父,好好節省氣力準備生產吧。為夫決定製定出個生產的章程出來,嗯,你等著,我明日就交章程。”
桂稚兒卻將徐謙的手握緊,道:“你這是惡習不改,滿腦子想著的就是章程章程,生孩子誰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