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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裡響起細碎空徹的足音,四人纖柔的身姿映在紗門上,幾聲輕輕的叩擊過後,四名麗人推門走了進來。為首的那名麗人將垂下的劉海往兩邊一撩,琥珀色的眸子往四人臉上掠過,似笑非笑的風情便將四名少年的心懷撩撥得七上八下。

她徑朝素鳴衍走去,依著他身邊坐下,軟語柔媚:「阿蠻過來給少爺侍酒。」

她身後的三名麗人給她的風華一映,頓時少了幾分顏色,石川華恨不得捶胸頓足,皺著眉頭大叫:「明河總能挑著好的。」

素鳴衍露出苦笑,畫皮閣裡的女子姿色雖然出眾,卻掩不去風塵之色,阮阿蠻也算得上絕色,不過風情、容貌還及不上阿黛,嬌柔溫順又及不上採兒,更沒有青菱的天然魅惑。素鳴衍端端正正的坐在案席之後,飲完酒後,只將銀質酒杯遞到她的面前,讓她倒酒。

除了四名侍酒的麗人,還有一隊舞伎在樂伎的伴奏下在明堂裡翩翩起舞。

素鳴衍四人還不足夠老練,侍酒麗人在身邊,無法旁若無人的交談,這酒喝得沉悶了些。阮阿蠻對素鳴衍的冷淡有些怨氣,站起來嗔怨道:「屋子悶氣,還是推開窗看看玉帶溪的夜景。」

「啊……」阮阿蠻推開窗子,只給窗外一掠而過的黑影嚇了一跳。

素鳴衍霍然站起,疾步走到窗前。窗外一個巨大的黑影正展開巨大的肉翼往遠處的民居飛去。樓迦羅人?素鳴衍想也沒想,便將手裡的銀筷子甩出,洞穿那名鳥人的肉翼。鳥人身子一震,悶哼一聲就從半空中墜了下去,落在玉帶溪的石堤上。夜色裡看不清他的臉,一雙細長眼睛射出銳利的光芒,青黑的肉翼斂在肩後,微微顫抖著。

「啊……」阮阿蠻又驚呼了一聲。

素鳴衍聽見她的聲音裡有些許擔心,轉過身來,盯著阮阿蠻的眼睛:「你認識這個鳥人?」

剛才這個樓迦羅人一直在窗戶窺視,若不是阮阿蠻開啟窗戶,還真無法發覺。

藏金護在素鳴衍的身側,手按著腰間的佩刀,拔出刀鞘兩三寸,洩出的寒光驚得舞伎失聲尖叫。易非天忙起身站到門口,攔住正要奪門而出的舞伎們,沉聲喝道:「沒什麼事,你們安靜的待在這裡。」他與石川華倒沒有什麼事情,但是檀那明河的質子身份給識破,會惹來大麻煩。

「發生什麼事?」門外擁來三四名侍者,正要推開木門進來。

阮阿蠻走過來擋住他們不讓他們進去,說道:「阿奕驚著客人了,跌到溪邊,你們將他帶回來。」轉過身來對素鳴衍他們說道,「阿奕是閣裡的樓迦羅武士,夜裡會在閣簷的周圍巡視,想不到會驚著你們,阿蠻代他道歉了。」斂下身子,就要給素鳴衍等人行禮。

素鳴衍當然不信她的說辭,這個阿奕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倒像是在偷窺阮阿蠻。素鳴衍甩出銀筷子射的是他的背脊要害,這個阿奕在銀筷及體的瞬間,竟能躲過要害,修為不弱啊。

「銷金閣裡怎麼會用鳥人武士?」石川華撐著桌案就要做下,皺著眉頭問了一句,又旁若無人的斟酒自飲。

素鳴衍打量了阮阿蠻一眼,沒有說話,接過舞伎遞上來的一雙銀筷子,繼續飲酒觀舞,待阮阿蠻坐回他的身邊,動作放肆起來,依在阮阿蠻的懷裡,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醉眼迷離的觀看明堂裡艷麗的歌舞。驀的側過身子,問易非天:「河港聯盟以及迦南境內出現的樓迦羅人都是雄性,非天,你可知道雌性樓迦羅人長什麼樣子?」素鳴衍的身子側得厲害,壓在阮阿蠻溫熱圓潤的大腿上。

易非天聽他這麼問,下意識的抬頭去看雙手護著胸口的阮阿蠻;她的眼角正掠過一抹寒芒。

「鳥人還能長什麼樣,尖嘴巴、大翅膀唄?」石川華在一旁接話。

易非天輕笑道:「雌性樓迦羅人長肉翼不假,不過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