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一黑,厲聲喝道。
還沒等鄭瀅把話說完,幾名黑衣人就衝過來,把她粗暴地帶出了門外。
為了防止臨時生變,鄭瀅被帶走後,在場的黑衣人紛紛圍聚到了時添跟前,全都做好了萬全準備。畢竟l少吩咐過,絕不能做出任何傷害時先生的行為,更別說對時先生開槍。他們不能來硬的,只能用軟的。
誰都沒想到的是,時添卻似乎完全沒有任何要逃走的打算,只是冷著臉道:“愣著幹嘛?帶路。”
季源霖的保鏢們面面相覷,還是壓住時添的胳膊,推著他往包廂外走。
乘電梯下到飯店停車場,時添很快就被帶到了一輛停黑色賓利前。
沒等上車,他便看到了車窗前正襟危坐的季源霖,像是早就等他多時了。
看著他一言不發地坐上汽車後座,滿臉一副冷得結冰的模樣,季源霖忍不住輕輕笑了起來:“怎麼,生氣了?”
“你剛才說你不會騙我。”
時添閉上眼,語氣裡沒有任何情緒。
“我沒有騙你,”雙手交握放在膝前,季源霖緩緩靠上車座靠背,“我說了,只要能保護你不受傷害,我什麼都願意為了你做。”
沒等時添再次張口回嗆他,一根細長的針頭突然從背後扎入了時添的後頸。
“你——”
時添臉上露出一抹難以置信的神色,語句來不及在口中成型,便已經身形癱軟,往前緩緩倒了下來。
收起注射器的針頭,車窗外的保鏢看向季源霖。
“林少。”
朝著季源霖微微一鞠躬,保鏢隨後往後默默退了一步,消失在了停車場外的濃稠夜幕中。
垂下眼眸,盯著時添毫無意識的面龐,季源霖的臉上沒有任何情緒。
從時添說他是笑話的那一刻開始,他突然就想清楚了。
如果再不做些什麼,或許終其一生,他都無法再觸控到眼前這個令他日思夜想的人。
……
想撕碎、折磨、佔有。
想擊垮他的所有尊嚴,剝奪他的自由,把他鎖起來,讓他再也逃不出自己的掌心。
去他媽的周斯復。
這人是他的。
這樣想著,他伸出一隻手,輕撫著身前人的臉龐,溫柔地笑了笑:“添添,歡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