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種感覺讓我很放心,放心到錢還沒捂熱乎就被我花了出去。
當回到別墅後,蘇朝露看著我手裡的寵物罐頭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忍不住嘀咕道:“桶哥,你賺了錢先給孩子買吃的啊?”
我撇了一下嘴,然後突然跑到了她身前,把一支玫瑰放在了她手裡。
“當然先給你買了啊。”
蘇朝露看著我手裡的玫瑰愣了下神,圍著我轉了一圈後皺眉問道:“你的呢?”
“我沒有,錢不夠了。”
我從兜裡掏出了兩個鋼鏰,然後放到了她的手心裡。
“今天賺了一百,還剩下四塊,兩塊坐公交,這兩塊你存到咱們的小金庫裡,當做彩禮。”
“桶哥……”
見蘇朝露紅了眼睛,我哈哈笑著捂住了眼睛。
“你別哭啊,你哭我會難過的。”
“我不哭。”
蘇朝露抿了下嘴,然後看了眼時間輕聲說道:“桶哥,青大的演出提前了,跨年那天他們提早放假。”
“什麼時候?”
“今晚。”
我皺了下眉,乾咳了一聲問道:“這麼倉促?”
蘇朝露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前幾天就和我聯絡了,只不過來不及和你說……”
“那溫晚……”
“我和她溝透過了,她忙著談業務,好像回不來。”
說完後她又晃了晃我的胳膊,輕聲道:“我也不想去了。”
“怎麼了?”
“我想咱們三個一起演出。”
看蘇朝露低下了腦袋,我深呼了口氣拉起了她的手。
“小露。”
“嗯?”
我拉著她一邊往屋外走一邊說道:“沒有人可以一直活在過去,也不會有人一直活在過去。”
“可是……”
“沒有可是。”
我笑著把花插在了她腦袋後面盤起來的頭髮上,俯下身子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如果咱們沒有勇氣面對新的生活,那就真的錯過了安穩的幸福。”
……
半個小時後,我和蘇朝露來到了青大的校園,演出似乎剛剛開始,雖然下著雪,但是年輕人的熱情總是能抵抗住所有的嚴寒。
在青大的操場上,她換上了借來的戲服,而我則是在和主辦人員溝通著演出,在一番交涉過後,靠著蘇朝露的名氣我們順利的把名字加了上去。
離我們演出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於是我和蘇朝露離開了幕後開開始在校園裡轉了起來。
在那條櫻花路上,我突然停下了腳步看向了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
蘇朝露皺眉看了一眼,然後轉頭朝我說道:“是張叔的兒子。”
我點了下頭,拉著蘇朝露走到了徐木的身旁。
他見到我來並沒有意外,而是笑著遞給了我一根菸。
“這是學校……”
徐木擺了擺手,獨自點上了一支菸沙啞著聲音說道:“沒人管的,都是成年人了。”
我點了下頭,然後看著他泛著血絲的眼睛問道:“最近過得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