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頭暗暗地讚許著宋常貴這傢伙,同時立即放下手裡頭的工作,帶著錄影影片跑到了電視臺並報了案。
雷天虎殺人,沒有比這更轟動的訊息了。一傳十十傳百,頃刻間影片已經在全國上下流轉了幾遍。想要廢掉雷天虎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以前就擔心他財雄勢大,擔心他兄弟們聯手,擔心他耍無賴找人賴賬找人頂替。可現在呢,他雷天虎欠債累累,什麼百億富翁已經過去,如今他只是個負千萬億的罪人;影片裡清清楚楚地記錄了他罵他大哥和三弟的話,罵得是如此的不留情面,當即就讓一直與他有著隔膜的雷天龍和雷天豹決心與他決裂;最後,這一次分明就是他雷天虎開槍殺人,再也容不得他抵賴。
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國會的那些人看到了新聞,立即以國會的名義下詔了最高通緝令,讓人火速捉拿雷天虎歸案。
而雷天虎呢,他也看到了新聞,他確信自己千真萬確地刪除了當時醫院的所有監控資料,怎麼又會流通到世上呢。太多的事情他想不明白了,這幾個月內接連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匪夷所思不可思議,就像是老天爺故意作弄他一樣,他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雷天虎憤怒地去搶周圍保鏢懷裡的槍,他要發洩,然而,所有地保鏢都避開了他,一個接一個地離開,再也沒有理由讓他們去侍奉這個人了,一來他已經付不起保鏢費,二來他實在不是一個值得追隨的人。離開的不僅僅是那些保鏢,但凡是個人,包括了雷天虎的幾個妻子也都一一收拾好行裝撒腿就跑,遠遠地離開了雷天虎的府邸。
雷府裡,只剩下雷天虎一個人撕心裂肺地呼喊,他辱罵著離他而去的人,他詛咒著他敵視的傢伙,罵著罵著,他已經把全世界罵了一遍。忽然,雷天虎眼前一黑,真真正正地暈了過去。
一陣明亮的警笛聲,幾百架警車包圍了雷天虎的府邸,捉獲了這個暈死在自己家十惡不赦的狂徒。
國會親自指揮,只用了三日,就把往時與雷天虎有黑色瓜葛的親朋和生意夥伴統統捉捕歸案,國家最高法院審訊了雷天虎他們,每一個都判處了極刑,並充公了他們的所有資產。‘雷天虎’這一個勢力正式完結。而且,雷欠銀行等財務公司的債款則全部判由雷天龍、雷天豹承擔,矛頭的指向和下一步的走法已經非常地明顯,國會決心一次性把姓雷的這一家從國家內除名。
國會的眾人捉緊這一次絕無僅有的機會,密鑼緊鼓地部署著下一步行動。唯獨有一個人對雷天虎等人不怎麼關心,他那雙鋒利的眼睛看穿了在幕後搞鬼的宋常貴,這個人就是徐高定,他早就注意到了宋常貴,沒想到這小子竟然可以把事情越鬧越大,越整越精彩,讓他不禁對此津津有味起來。
徐高定問了一個國會的議員:“收拾了雷天虎,你認為最大的功勞屬誰呢。我看吶,那個梅穹縣的縣長宋常貴有點不簡單。”
“徐總理啊,你太看得起這傢伙了,那個什麼宋常貴的,我看他也就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罷了,搞活了當地經濟火了一把,把當地的異己份子處理了,火了一把,防住了姓雷的再火一次,也就只有這麼回事了。雷天虎只是在他手裡接過恆河水壩工程的合同,之後的事情就怎麼也和那宋常貴拉不上關係了。”議員說著說著,突然記起了什麼,大聲說道:“喲,對了,現在的梅穹縣的路修好了,由此而來的新開發的石頭產業也賣得很好,一點也不貧困了,可以把他那個特級貧困縣的名銜給開除啦,可以省下一筆不少的支助款,很好很好。”
議員說著,又忙活去了。只剩下徐高定在那兒狡詐地笑著,他就像是一個發現了獵物的獵人一般,伸出舌頭舔了舔上下唇,然後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喂,香兒,今天沒什麼事,我提早下班。你想要什麼,我買給你,你今晚陪我。”電話那頭立即響起了一陣嗯嗯啊啊嬌滴滴的歡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