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私底下就能解除的。”柳作木傲然笑道:“別說你們只是築基修為,就算金丹修為,也沒資格自行取消婚約,王昭,趕緊回去梳妝待嫁。”
“柳作人你說話不算數!”費材在一旁聽得氣憤不已,指著柳作人罵道:“我們都聽見了,當初你親口說的,與大師姐以比鬥論勝負,輸了就要取消婚約,如此賴賬,你還是男人嗎!”
“你算什麼東西!”柳作人不甘示弱,怒道:“一個臨淵島的築基弟子而已,敢在金丹強者面前撒野,大哥,教訓教訓他!”
上陣親兄弟,這句話半點不假。
費材的罵聲剛出口,不等柳作人說完,那位金丹境界的大公子突然間抬手甩出一道寒光,竟是他腰間懸掛的一塊玉佩。
在臨淵島殺人可不行,柳作木能有金丹修為,絕非莽撞之輩,不過教訓一番費材這種小小的築基修士卻無妨,所以他